毒没毒的野草,整个人就是行走的毒王,害人害己,所以这一年快过去了,宋令虞还没能怀上孩子。
为此,他把自己喝得药都停了,平日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只求宋令虞能尽快怀上孩子,并且还是个健康的。
宋令虞的身子比以前好了,一个时辰后,有一本奏折没能幸免于难。
已经入冬了,湛淮玦返回来,发现宋令虞沐浴过,还换了一身衣服,随口问了一句,“用过晚膳了吗?今天这么早就要歇下?是累了吗?”
“我不小心打翻了茶水,身上脏了,也毁了一本奏折。”宋令虞没拿出那本奏折,被湛淮晏带走销毁了。
书房内燃着熏香,湛淮玦坐在椅子上,把宋令虞放在腿上。
他从背后圈着宋令虞,下巴压在宋令虞肩上,脸在宋令虞的脖颈里轻轻蹭着。
湛淮玦眼里映出宋令虞被热水氤氲得红润的脸,好像被滋养绽放的花朵,身上的香气让他沉迷,“我问了胡太医,说经过近一年的调养,你的身子好了起来。”
“我也差不多恢复了,卿卿,我们找个时间圆房,你给我生一个皇子吧。”
“你只负责生,到时候我来照顾培养。”
那么重要的奏折,毁了是砍头的大罪,湛淮玦却毫不在意。
当然,前提是他不知道奏折是怎么被毁坏的。
湛淮玦现在在朝政上越发依赖宋令虞,一方面是他自愿的。
再者他患有心疾,偶尔还会走火入魔,控制不住自己,暴戾嗜杀。
从各方面,他都不适合做这个皇帝了。
他已经准备让宋令虞临朝听政,他退下来,照顾培养自己和宋令虞的皇子,让湛氏江山后继有人。
湛淮玦的双手锁在宋令虞平坦的小腹上,宋令虞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感受到筋脉的力量,侧过头正好吻住他的薄唇,“好。”
这一年的冬天,宋崇渊和郑氏几个宋家人的祭日来临时,湛淮玦举行了盛大的祭祀典礼。
宋令怡被大卸八块,姚氏也“因病”崩逝。
除了宋霓,宋令虞把几个最大仇人的骨灰,扬在了宋崇渊的陵墓前。
春节过后,圣誉七年。
宋令虞的月事越来越准了,但到元宵这天已经过了半个月,月事迟迟不来。
她召来胡太医。
胡太医在宋令虞的手腕上垫了一个帕子,单膝跪地,凝神给宋令虞诊脉,继而神色越来越微妙。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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