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
过去两个月他养着伤,昭帝病倒了没有精力批阅奏折,而以宋崇渊为首的几个内阁大臣,故意让政务都堆积到一起,以此逼迫昭帝尽早另立储君来理政。
所以这才使奏折都堆到了一起。
今天,宋崇渊几人更是为了为难失明的湛淮晏,他们是一点政务都不帮着处理了。
两刻钟前身在内阁的宋崇渊,让白总管把奏折一下子全都送到了湛淮晏面前。
这些奏折占了偌大的书案一半,叠放起来,书案后面的宋令虞几乎被埋进去了。
“太子殿下、摄政王,这些奏折上的政务都是最要紧的,辛苦你们二人在明天奴才来之前完成,奴才明日会拿新的一批奏折,带走这些你们二人批阅好的,切勿再堆积下去了。”白总管对湛淮晏和宋令虞行了礼。
在湛淮晏没有情绪地让他退下去后,他就离开了太子府,回宫侍候皇上。
储君有三师三少六个辅臣,但昭帝现在不让他们辅佐太子,封了宋令虞和湛淮玦两个摄政王。
瑄王在皇宫处理政务。
宋令虞来到湛淮晏身边,充当湛淮晏的眼睛。
屋里依旧只有他们二人,宋令虞拉了一张椅子坐到湛淮晏身侧。
她拿起一本奏折,就开始给湛淮晏念起来。
宋令虞念完了,看着湛淮晏被她砸了一下的右肩膀,“太子殿下是你来说,臣写上去,还是你自己动手批复?”
湛淮晏坐在椅子上,肩膀垂着,很疼,不过应该只是淤青外伤。
他白色绸布后的双眸阖着,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听着小丞相如玉石相击、山涧泉水流淌过去的嗓音。
那是明朗又清润的,让身在无尽深渊中快要窒息的他,竟然少了孤寂和彷徨绝望,反而像是有一抹明亮的光投射进来。
湛淮晏刚刚的烦躁和阴霾一扫而光,恢复了冰清玉洁的神只模样,淡声道:“孤来批复。”
“太子殿下这是一点都不给臣独揽朝政的机会。”宋令虞看着湛淮晏头顶的气运值。
两人离得近,他能从她这里吸走不少气运值。
所以湛淮晏看起来挺好的,不好的是她。
宋令虞想跑,想去找瑄王补充气运值,哎。
宋令虞从笔架上取笔时,动作一顿,忽然返回去抓住湛淮晏的手腕。
她在湛淮晏的挣扎中,道:“臣是辅佐太子殿下你的,不是给你当奴才的,太子殿下也不想这么依赖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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