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着说着,永和宫的白茜来了,送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膏药,还有几句叮嘱。只是太子却没让白茜看自己的伤。
若是看了,她知道了又要心疼。再者说,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他还问了几句白茜永和宫的事情,然后珍而重之地将膏药自己收好了。
毓庆宫里什么珍贵的药都有,只有玛禄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给自己送东西,自己一定要好好收着。
四阿哥那边也拿到了一瓶,不过他的是白芙亲自送过去的。收到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四阿哥脱口而出问道:“这药,是只有我有,还是太子也有?”
白芙抿嘴一笑,轻声回道:“太子爷那儿自然也有,娘娘一视同仁,惦念着二位殿下都受了苦,特意备了两份,药效都是顶好的,还望四爷莫要辜负了娘娘的心意。”
意料之中,但四阿哥还是皱起了眉头。
静默片刻,他突然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白芙,冷不丁问道:“你那儿有额娘绣的东西吗?”
白芙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轻声应道:“回四阿哥的话,娘娘平日里忙着宫里诸事,鲜少有闲暇操持女红。奴婢这儿,一时间还真说不准,可能还需要找一找。”
说到此处,她眼珠一转,像是忆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奴婢记得娘娘以前也为四阿哥您绣过不少物件呢,或是手帕,或是香囊,件件都精致用心。许是年头久了,有些收在了库房,要不,让苏培盛翻一翻?说不定能寻出几样来。”
白芙心里暗自琢磨着,瞧四阿哥这副模样,莫不是吃太子的醋了?毕竟太子身为储君,自幼便备受瞩目,享尽皇上的宠爱,后来娘娘也是很喜欢太子的。
四爷再怎么说也是亲生儿子,总归心底里盼着能和太子有些不一样的偏爱吧!念及于此,她愈发觉得四爷怪让人心疼的,便也十分用心地去帮四阿哥想办法,恨不能立时三刻就把那些旧物翻找出来,呈到四爷跟前。
她只是一个奴才,虽然玛禄平日里诸多事宜都极为倚重她,可主仆有别,尊卑有序,她哪敢、哪能拿着娘娘绣的东西自己用呢?
白芙见他面色阴沉,仿若罩了一层寒霜,心下也有些想调和的意思,斟酌着言辞说道:
“四爷,虽说娘娘鲜少做女红,可平日里对您的关照,那也是实打实的。就说这回,您和太子爷在奉先殿受罚,娘娘第一时间便备好了药膏,还特意吩咐奴婢仔细叮嘱您,用药的法子、调养的事宜,桩桩件件都考虑周全了。”
有了办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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