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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缠磨得没办法,玛禄无奈指了指外头:“外头这么多人,车夫、随行的侍卫和宫女,你也不怕?”
胤礽面露微笑:“大半都是内务府派来的人,我若是不选好,怎么躲在这里?你若是怕,便小些声。”
说着欺了上来。
马车“吱呀吱呀”在摇晃,恰似一曲悠长的乐章,遮掩住了一些不该有的细碎声响。
剩下的,全都在考验玛禄的心志与定力。
好在是马车限制了太过肆意的动作,潮动尚在可控范围。
只是每逢路面坑洼不平,马车陡然上下颠簸,还是有些瞬间忍不住让人失控,丝丝缕缕的声音溢出唇齿。
每逢这个时候,玛禄只能抓着太子的手咬着,甚至都咬出血了。
太子却似浑然不觉疼,反倒将她搂得更紧,恨不得这路再颠簸一些,距离再长一些。
步军统领平时什么事情都不干,如今这清道的事情倒是干得麻利!
如此这么来了两回,玛禄坐不住了,只觉得腰酸腿麻,实是难以支撑。太子瞧在眼里,疼在心头,二话不说,主动揽过 “出力” 之事,替她分担一二。
后来她双膝发软,便是想强撑着跪姿也做不到了,只能搂着太子娇滴滴的哭。
把太子哭得志得意满。
太子被这哭声挠得心头酥软,带着少年意气与几分莫名心思,凑到她耳畔轻声问道:“你且说说,我是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玛禄不回答,他就一直证明自己,直到玛禄忍着羞涩点头承认为止。
待情绪渐趋平稳,玛禄才缓过神来,瞧见太子手上的咬痕,满心愧疚,忙不迭从怀中掏出丝帕,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后悔莫及:“若是落下疤,可怎么好。”
太子哪里在乎这些,柔声道:“无妨,只要你不恼我,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便是留疤,也是你我情深意重的印记。”
胤礽简直身心舒畅,不过欢愉时光总是短暂,留给他的时间的确不多了。
他帮着玛禄整理好一切,又挪到正中摆放的那张黄花梨木炕桌旁边,伸手探入桌下暗格,掏出一只精巧的香炉,炉身雕刻着缠枝莲纹,古朴典雅。
太子果真是有备而来,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火星闪烁,引燃了炉中香料,馥郁淡雅的香气悠悠弥漫开来,遮掩了车厢内残留的暧昧气味。
诸事妥当,他才看向玛禄,低声道:“再有一刻钟,马车应该就到地儿了,我先躲回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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