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断了扇柄上的流苏彩穗:“寡人想讨一房合心仪的夫婿容易吗?不是獐头鼠目,就是身份低贱,好容易来这么一个齐全的唐御弟,偏生是带了刺儿的!”
男大思嫁,女大思娶,乃是世间之常理。若非如此,外邦男子也不会在女儿国那般走俏,无论贤愚美丑,来上一个都能被女儿国的女儿们群起而瓜分之。只是,女儿国国王身为一国国主,眼光自然更高一些,不像普通国民那般不挑剔,寻常男子压根入不得她的眼。
往日底下人也曾向她引荐过男子她他不是嫌长得不好,就是嫌个头不高,或是嫌太瘦,或是觉得太胖,或是嫌弃不够精壮,要么便是出身太低。好容易来一个样样都符合她的眼光的,却偏偏近身不得,怎能不让她龙颜大怒、深以为憾呢?
“罢罢罢,好歹是上邦人物,不能失礼。叫驿丞好生招待着。明日寡人上朝,给他文牒上盖了印,打发他们取经去吧。”国王勉强息怒,没滋没味的道。
女儿国国王自幼便由国师教导读书习武,国师看她便如同亲生女儿一般,见她如此失落,心中也不是滋味,暗暗连道两声“可惜”,便退了出去,一转身,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事。
唐御弟既然世间诸般生灵都近身不得,那随行的那匹马是给谁骑的?
怨不得国师对那匹白马印象深,做到她这个位置,眼光自是不凡。她去迎阳驿提亲时,老远地便被那匹拴在树下的白马晃了眼。以她的眼光,这匹马堪称神品,放在市面上便是万金也难买。身上配的鞍、辔、笼、缰也是描金错彩、磨铁紫丝,有价无市的金贵好物。
这样的好马,这样的好鞍,怎可能是用来驮行李的?就那么点子行李,光是卖了这鞍,换来的银子都足够给三个徒弟一人配两匹健壮的骡子换着骑!
难道那唐御弟是在诓我?他手下那几个徒弟个个奇形怪状,说是懂些妖术也是有的。而他作为这几个妖怪徒弟的师父,有些神通也是情理之中。他怕是却不过我王情面,所以才弄些玄虚,让我王知难而退?
国师越想越是有理,灵机一动,径自出宫去,叫人悄悄把迎阳驿的驿丞叫了出来,吩咐道:“你与我如此如此,试他们一番。若是成了,我保你加官进爵。”
驿丞大喜,当即布置起来。
于是,师徒四人吃罢素斋,便听见进行收拾碗筷的差役道:“御弟老爷,驿馆后头的花园甚是清静,靠后一条街也甚是繁华,人也多。虽说都是些女人家,可巧手与你们外邦男儿一般,什么东西都做得来、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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