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给了给了!照七十倍的价格给的!你吃你的,再啰嗦就把你也给她!”
袁天罡眼皮子一跳,觉得这句话似有玄机,下意识地想要起课,余光扫见逢吉铁青的脸,又不敢再磨叽。这年头,像逢吉这样除了做饭之外堪称全能的仆役可不好找。在逢吉之前,他用过十几个仆人,最后没一个不被他刁钻的口味和洁癖挑剔走的。要是再把逢吉气走,他还得重新找人,能不能再找到如此合心合意的,就是未知数了。
于是他埋头,专心于食,待吃饱喝足时,也就把适才的心念一动的事给忘在了脑后。
于是他忽略了,这世界上有一种小概率事件,叫一语成谶。
陈家被殷元盯着交还房产的那天时,应殷温娇所托,温娇去净业寺见了玄奘。
玄奘遁入空门,理应与红尘一切无涉,但殷家外孙怎可能无人关注,但凡有动向,皆有当地官员为了卖好,透露消息给相府。半月前,玄奘离开金山寺,云游至长安净业寺挂单。他没有去陈家见自己的生父,也没有来相府拜见自己的外祖,谁也不知道对于父母和离一事他知不知情,更不知道知情之后,他又会对父母的恩断义绝抱以何种态度。
温娇无所谓,但殷温娇是紧张的。这份紧张的态度很快被丫鬟们察觉,素心激动得很,借机提议:“小姐难得出门,可得好生妆饰一番,才显得我们相府的气派呢。”
佛祖保佑,小姐可别再坚持素面朝天了。一连几十天都只能给小姐脸上拍面脂,自己这一手精妙的化妆技术英雄无用武之地都是小事,被国公与夫人误以为她们故意怠慢小姐,或是误会小姐想要出家,那可就不妙了。除了出家的姑子,什么样的女子才会不施脂粉只戴一根发钗?女道士还戴顶冠呢!
温娇闻言,只觉头皮一紧,下意识凝眉。素心见她没有立刻拒绝,当即乘胜追击:“小姐肌肤白皙,用不着敷粉,只淡淡的用胭脂打颊、点唇,再把眉毛描细描长就好。”
经过这些日子的磨合,明心也摸清了温娇的喜好,见素心似乎劝说有望,连忙帮腔:“小姐实在不喜艳服的话,就穿那身柳叶黄的裙子?有一套碧玉的首饰,那颜色湖水儿一样,配这裙子一定清爽。”
“照常打扮不行吗?”温娇犹豫,她这些天学剑,为图简便,索性只着胡服,头上除了那枝如意莲华宝相花钗外别无妆饰,自觉很是飒爽利落,“我只是去敬香,一来一回又不见其他人,打扮起来给和尚看么?”
素心摇头,很是不赞同:“和尚才最是势利眼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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