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声浪裹挟着杀意滚滚而来,所过之处草木尽折,方才还喧闹的现场刹那间寂静得落针可闻。
杨坤望着怒不可遏的宁忠诚,双腿似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凝滞了。方才还勉强支撑的勇气,在宁更成那能灼穿人心的怒视下轰然崩塌。当宁更成如魔神降世般爆发的威压席卷而来,他膝盖一软,险些跌跪在地,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地抽搐。恐慌如潮水般漫过心头,冷汗浸透的后背早已凉透,他死死咬住舌尖,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瘫倒——此刻的他,宛如待宰的羔羊,在暴怒的宁更成威压下,连求饶的勇气都被碾成了齑粉。
他强撑着躬身作揖,声音发颤:"回、回禀宁王!我等听闻江州求救信号,立即驰援而来。谁知赶到时......"他偷瞄了眼地上宁飞豹的尸身,喉结剧烈滚动,"二殿下已然遇害!我等正与江州对峙,誓要讨个公道!"话语里刻意加重的悲愤,却掩不住尾音的抖颤。他暗暗祈祷这番说辞能蒙混过关,掌心却早已被冷汗浸得发凉,生怕下一秒就被宁更成看穿这漏洞百出的谎言。
宁更成独眼迸发出嗜血的红光,如淬毒的刀锋般剜向温韬。他周身杀意凝成实质,脚下的空气都被压迫得发出刺耳的尖啸。"温——韬!"两字从他齿缝间挤出来,裹挟着能将人碾成齑粉的怒意,震得四周空间泛起蛛网般的裂纹,"今日若给不出个交代,你江州就等着给豹儿陪葬!"话音未落,他周身的灵力已然凝聚成型,满脸的杀意映得众人面色惨白。
"宁王你还是先理清状况!"温韬迎着宁更成骇人的杀意,袍袖一扬寸步不让,"未必是我江州该给你交代,而是你中州得先给我江州一个说法!"他目光如剑扫过众人,朗声道:"你只看到令郎身死,却不知前因后果——杨坤没告诉你,我便当众说清!"
"宁飞豹今日一早便擅自离开我江州防线返回中州防线,此事多目共睹。"温韬顿了顿,指尖猛地指向地上的遁形袍,"可今夜他却穿着此物,带着中州部众与合欢宗人出现在此!如今我江州防线一队人手全数殒命,他们身上的伤口分明是这合欢宗的玄铁弯刀所致——"他猛地转向宁更成,声如洪钟,"宁王且说,究竟是江州该向中州请罪,还是中州该为私通合欢宗、袭杀我军的行径给八州一个交代?"
听到温韬的话,宁更成独眼陡然迸出厉芒,顺着温韬的指向死死盯住宁飞豹身上的遁形袍.....。
寒意顺着脊梁窜上后颈,方才对江州的滔天怒火突然熄了大半。宁更成猛然旋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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