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流转的灵力光晕——除了那为首女子,其余人皆散发着不惑境修为气息,而那蒙着轻纱的身影,周身灵力波动更是如暗流涌动,赫然是知非四阶除期的修为。
“简直放肆!”他握紧颤抖的长刀,刀锋直指对方:“合欢宗竟敢偷袭我江州守卫,你就不怕我江州灭了你们宗门?”话音未落,周围的黑袍人已然缓缓逼近,手中暗器泛着幽幽毒光,那为首女子更是掩唇轻笑,银铃声响在静谧的林间格外刺耳:“哎哟......大人......,奴家怎会不怕?只是......。”说到这里花魅随即一顿,神色瞬间变得冷冽起来,“不过,你们怕是看不到那天了。”
“你......。”钟一鸣喉间的怒吼戛然而止,目光如箭矢般射向江州防线方向。枯树掩映间,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月光下摇晃——那是灼见队的成员!他们胸前绽开的血花在夜色里如同妖异的曼陀罗,猩红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浸透脚下的腐叶。
"哈哈哈,大人还想等救兵?"花魅眼中闪过戏谑的幽光,腕间银铃随着笑声震颤,"只怕是等不到了?"她话音未落,一道黑影自树梢疾掠而下。玄铁弯刀上还淌着新鲜的血珠,黑衣人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尖舔过刃口,知非四阶中期的威压如实质般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月光穿透密林,在他面罩边缘投下森冷的光晕,映得满地血污愈发刺目。
花魅掩唇轻笑,眼尾丹砂随着笑意轻颤,"大人,您就不必再心存侥幸了。"她指尖轻捻一缕紫雾,任由其在空中凝成扭曲的鬼脸,"就算这后方有人接应你们又如何?此刻他们怕也是不会知道这里面到地发生了什么,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呵呵呵......。"此刻,她的笑声更是肆意。
钟一鸣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周身残存的灵力在怒意下剧烈翻涌:“知非四阶初期、四阶中期......,合欢宗左护法花荣、右护法花魅!”他咬牙切齿,字字如淬毒利刃,“为了算计我们,你们可真是下足了血本!”
花魅娇笑着转了圈,纱巾翻飞间露出腕间象征护法身份的赤金铃,清脆声响里尽是挑衅:“哟,还真没想,大人您竟然知晓我们兄妹的名字,呵呵呵......,真是三生有幸啊,呵呵......。”
钟一鸣自然知道,现在他们已经陷入绝境,这合欢宗计划得如此周密,想要脱身,怕是不太可能了。转瞬间,决绝的寒芒在眼底迸发:"好个阴毒算计!我竟一时疏忽,着了你们这些小人的道!"话音未落,他已将长刀狠狠插入青石,震得地面碎石飞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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