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雄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这片战场,他蜷缩着轰然倒地,残肩喷溅的血珠在青石板上绽开暗红花朵。左臂刚被斩断的瞬间,全身神经仿佛被扔进滚油里烹炸,喉间涌出的惨叫卡在声带,只剩气若游丝的抽搐。
破碎的音节混着血沫吐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地抽搐,脊背拱成虾米状又重重砸下,碎石扎进后腰也浑然不觉。断肢处的剧痛如潮水般漫过头顶,每一次翻滚都扯动肩颈肌肉,连带着眼球都在眼眶里发疼。他看见自己的断臂在三步外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指尖还凝着未干的血珠,而此刻连痛呼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用额头撞击地面,让石板的冷意暂时盖过骨髓里的沸腾。
“滚。”叶轻云甩袖转身,蓝焰在身后渐渐熄灭,“再让我看见你,下次断的就不是手臂了。”楚雄蜷缩在地,望着那道背影逐渐消失在暮色中,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条命,竟是对方施舍的“怜悯”。喉间涌上苦涩,他颤抖着摸向咽喉的血痕,终于明白:从始至终,他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叶轻云,哼,我记住你了。咱们后会有期!”吕雉盯着场中形如废人的楚雄,眼底掠过阴鸷。本该成为“杀招”的棋子竟这般惨败,让他颜面尽失。怒哼声中,他指尖掐诀,身前虚空如破镜般裂开蛛网状裂缝,漆黑裂隙中翻涌着腐叶般的气息。
烈火佣兵团的人看见吕雉都已经走了,随即也像丧家之犬一般各自往后方疯狂的“逃窜”,那架势,似生怕被叶轻云等人撵上一般。
“吕大人!”楚雄挣扎着,却只见吕雉仿若未闻,黑袍扫过碎石时带起一片灰雾。裂隙骤然扩大,将那道身影吞噬的刹那,吕雉侧眸瞥来,目光如淬毒刀锋:“记住,别死得太轻易——你的账,本座自会讨回。”话音未落,裂隙轰然闭合,空气中只余一缕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叶轻云望着虚空恢复平整,指尖摩挲着噬寂剑柄,蓝焰在眼底暗涌。他知道,这次是彻底得罪了吕雉,此人心机深沉至此,怕是要将楚雄的“惨败”化作仇恨,再掀起更大的波澜。
“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有些手段。”夜无伤扫过满地狼藉,眼底闪过阴鸷,“但今日得罪了吕雉,怕你丹宗今后也难出这印州了。好自为之吧。”话音未落,他指尖一动,身后虚空如镜面龟裂,漆黑裂隙中翻涌着刺骨寒意。
叶轻云抬眸时,正见对方转身前那抹冷笑,夜无伤身形已顿在裂隙中。
夜无伤离去后,南宫仆射身形一闪便到了叶轻云身旁,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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