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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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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手拨了拨迟雨的额发，迟雨乖顺地凑过头来让她整理。孟云舒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一点笑意，随口问：“如果他或者他前女友去查那个电话号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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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突然又直白，迟雨僵了一下，认命地撇了撇嘴，把脸埋在了她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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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查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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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坐直了，公共场合。”孟云舒把她提起来，严肃地对视两秒，到底还是没绷住，“从哪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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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在酒店那天，我注意到了他手上有戴过戒指的痕迹。”迟雨坦白道，“当时是想抓住她的把柄，给他点教训，就找人跟踪了他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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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顺藤摸瓜，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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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堪称四两拨千斤，估计吕文进到出狱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倒霉成这样——是的，孟云舒已经预设他会被送进去踩缝纫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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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想得出来。”她屈指弹了迟雨额头一下，“好谋算啊，真是辛苦你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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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在想，如果你教育我这是违法犯罪，我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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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闻言笑了，把刚刚想说的话咽回去，掀开眼皮：“哦，那你是想听我教育你，还是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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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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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甜言蜜语，没点正经，明明就是有点怕挨训。孟云舒想翻白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道德感高到看见你为民除害就对你有偏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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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训完，迟雨凑过来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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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一怔，飞快地扫一眼四周，然后眉头了拧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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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又亲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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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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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彻底忘记自己想训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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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玻璃窗，她们看见广场上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第一颗烟花腾空而起，烟花秀的开始，也昭示着这一年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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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抬头看烟花，孟云舒侧头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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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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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迟雨唇角得意地翘起来，“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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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学自己说话，孟云舒嘁一声，捏了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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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分钟她们从咖啡店里出来，广场上人越来越多，有小商贩在路边摆摊卖气球与花束，彩灯与烟火一浪绚烂过一浪，将漆黑的世界映得五彩斑斓，也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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