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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不吭声,只蹭了蹭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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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的是双床标间,空间很宽敞,孟云舒脱了外套,回头见迟雨已经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只抬头看着她,不笑,也不说话。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黑色毛衣,半高领,灯光下露出的一截脖颈像刷了层雪白的釉,整个人冷冰冰的,很有几分气场。
好吧,孟云舒心想,果然还是有点生气了。
难怪来的路上她感觉不太对劲,放在平时,一见面迟雨就该挂在她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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