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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次偶遇容时的洗手间。每次在洗手间偶遇容时给她留下的印象都过于深刻，鬼使神差地，她瞥了一眼门口，不成想噩梦成真，她转过头时门真的开了——孟云舒吓了一跳，后退半步，和开门进来的迟雨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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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她肩膀松懈下来，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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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迟雨眉梢动了动，“以为进来的是南珺姐，还是什么……容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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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了。孟云舒嘴角抽搐两下，佯装疑惑：“不是。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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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是与餐厅统一的雅致风，飘着香氛淡淡的茶香，再凑近一些，她闻到了孟云舒的香水味——咖啡、乌木，和小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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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有些痒。迟雨不解：“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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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酸味。”孟云舒装模作样地举起手，在面前挥了两下空气，满脸嫌弃，“这里应该离后厨很远吧，老陈醋的味怎么飘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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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呀，”迟雨一本正经地皱了皱鼻子，“可能是从餐桌上带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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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想起那句“眉来眼去”，一时失笑，用沾湿的手指戳她脸：“年轻人，这么记仇可不好。你刚刚去买单了吧，没听见你南珺姐让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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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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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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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不说话，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孟云舒笑了两声，任她抱着，自顾自地继续洗手，隔着一层卫衣一层毛衣，体温丝丝缕缕地包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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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声停下，她抹开洗手液，迟雨帮她拎住滑落的衣袖，忽然开口问：“你知道上次我站在这里，想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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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死缠烂打，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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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越收越紧，孟云舒手上沾着洗手液，又不能动手，只能回忆那天的情景：“除了你和学姐谁好看这种问题，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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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摇了摇头，笑说：“这个问题是即兴发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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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现挂，”孟云舒毫不留情地点评，“难怪这么没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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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低头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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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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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完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要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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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心头微动，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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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她的动作，抬起眼来，在与镜中的她目光相接。只刹那间，孟云舒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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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笑：“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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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懒洋洋地“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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