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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迟雨摇摇头，“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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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了，你想摆拍八百张我都没意见。我帮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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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端一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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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寿星端蛋糕吧？我端算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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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买的呀。我想让你端，刚刚不是说寿星最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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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类推适用。孟云舒无奈，小心翼翼地端起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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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五十分，迟雨穿着拖鞋哒哒哒地小跑回卧室，从包里找出拍立得。她对着镜头比耶，孟云舒小心翼翼地双手托起蛋糕，看不见画面，她只好大致估算镜头位置，不让自己被挡住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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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分，她得到了一张被挡住半张脸的拍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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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拍之前能先他拍估计一下位置吗？”孟云舒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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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捏着照片笑：“好啦，我下次注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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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就是新的一天了。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应该画上个圆满的句号，孟云舒把客厅的灯关掉，打开手电筒，五十八分，她点燃了蜡烛。火苗把黑暗撕开一个小口，烛光洒下，像一汪温柔荡漾的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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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分，孟云舒抬手拢住火苗，迟雨看她，她垂眼看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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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是那些都没有眼下要说的话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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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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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分三十秒，孟云舒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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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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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秒，火光随气息跳动。她抬眼，眼底有光华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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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生日，祝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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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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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迟雨的眼睛熠熠生辉，她双手捧着生日帽，眨眨眼睛：“那不那么重要的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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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零分零五秒，孟云舒把生日帽往她脑袋上一扣，动作之暴力把迟雨卷了半个多小时的的卷发给压直了半截：“赶紧，吹蜡烛许愿，等会蜡烛自己灭了，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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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先后经历了交心被打断施法、亲生母亲突然造访、被亲生母亲怀疑品行，如今终于能在夜深人静时再次理一理思绪再斟酌一下措辞，现在急需缓一会——好在孟女士作息规律，睡眠质量绝佳，而她当初装修时选的房间门隔音效果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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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整个人被压得一趴，她笑着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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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生日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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