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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偶尔也可以自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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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心头微动，侧头看她。她懒散地躺在副驾，目光虚焦，望向不知何处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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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孟云舒的许多面，满脸鄙夷开口即犀利的阴阳怪气的、戴上社交面具八面玲珑的、下班后在沙发上瘫成一条身心俱疲的、靠在她怀里放松而性感的，还有在雪地上踩出脚印时，可爱又幼稚的……可只有偶尔亮出真心时，年长九岁所沉淀下的东西才自她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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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随性与坚定相结合而成的微妙的阅历感，光影明暗静静掠过她的侧脸，她撑着头转过身来，浸泡过夜色的眼眸温柔似水，仿佛可以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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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对视，迟雨心头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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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道，前面要左拐了。”孟云舒开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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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抿抿唇，“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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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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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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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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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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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头一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迟雨，你是抖M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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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语气霎时间放松下来：“啊，现在对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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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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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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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云舒姐的妈妈就是我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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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外的超市还在营业，两人推了整整一购物车食材去结账。孟云舒盯着车里的新鲜蔬菜发愣，陡然意识到，她有一个多月没下过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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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迟雨吃了她做的煎鸡蛋，竟然还说她厨艺好，可她最拿得出手的技能就是把煎鸡蛋做成溏心的，居然信了这种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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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拿一下手机。”迟雨一手拎一个购物袋，抬起手臂示意自己的口袋，“我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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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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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我请你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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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没再和她客气，两手探进她口袋里抓了一把。口袋里很空，手机、车钥匙、校园卡，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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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盒也没有打火机，怎么，不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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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你不是不喜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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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仿佛她把迟雨抱在了怀里，抬起头时正对上迟雨得逞的笑脸，孟云舒心想她就知道，冷笑一声，晃晃手机：“密码？我帮你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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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迟雨不假思索，低头凑过来，“锁屏和支付密码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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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孟云舒耳廓倏地一麻，一把推开她，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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