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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小心地把花放在脚下，揉着她肩膀赔不是：“出了点意外，出了点意外，下次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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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几天下班是不是越来越早了？这是不是淡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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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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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淡季，是……出了点事，我打算下下周一开始休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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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珺瞪大双眼：“年假？你打算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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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满，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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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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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小点声，我们在第一排。”孟云舒一把捂住她的嘴，余光往后扫一眼，确定她们动静不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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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几年加起来总共放过十五天假么。”赵南珺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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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幽幽叹气：“你以为这十五天可以完全不工作吗？赵博士，你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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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周一开始，休十五天，应该可以和迟雨期末考试那几天重合，她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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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年到年底了，先这样吧，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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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庸碌碌，又是忙碌但一无所成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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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戛然而止，礼堂的灯依次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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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表演马上开始，请老师同学们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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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的位置，隐约可以看见后勤同学忙着布场，孟云舒看一眼她和迟雨聊天的微信界面，最后一条停在“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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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暗下去，抬起头，台上也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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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观众低低的交谈声似有若无，孟云舒盯着舞台正中那道模糊的纤长身影，思绪随雾气一般的模糊声响交谈盘旋，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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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迟总的女儿，是迟夫人……也就是严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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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后背僵住，几秒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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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稍等稍等，师姐，您、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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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和迟总，我想你应该也看过八卦新闻吧？他们虽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形同陌路，但感情基础也比较淡薄，不过为了两家的公司，他们不可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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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联盟有时比情感联盟稳固得多，孟云舒理解。她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安静地等容时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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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二十年前，这对夫妻有过婚变的新闻，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说严总正在准备转移财产起诉离婚。当然你那时候太小了，可能不知道。”容时双手捧着咖啡杯，“但很快，迟雨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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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压低了声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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