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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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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吧，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所以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小屁孩。”孟云舒翻了个白眼，松手把她往后一推，“而且我没那个癖好，说想扇你就只是单纯想用手反复猛击你的脸而已，下次听了躲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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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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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承认都市丽人可以拥有偶尔放纵自己的权利，但是这种“放纵”不能是和迟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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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让她说出一二三点理由，她又说不出来。一定要说的话，迟雨一边暗恋赵南珺，一边和她睡一张床，她的道德感不允许——但话又说回来，暗恋赵南珺的又不是她自己，她平白无故替迟雨的道德底线操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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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自己道德底线反复挣扎着，孟云舒第无数次开始考虑怎样把迟雨赶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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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啊孟律，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这副表情？”赵南珺捏着颗花生米，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听说最近市场不景气，红圈所都在降薪，你们不会也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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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孟云舒叹气，“感觉也快了，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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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天加班到一点，某个项目以一篇名为《中诚助力B司成功于北交所上市》的微信推送收尾，然后她有了一天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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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办法。”赵南珺突发奇想，“不如你来读个博士吧，说不定熬到博士毕业，市场就好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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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喝一口酒，苦笑说：“你有个特别突出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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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珺好奇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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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向上，阳光乐观，单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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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珺回过神来，“合着你就为了说我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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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我争取再坚持两年，四十岁之前拜入你门下继续深造——加油啊赵博士，你是我在学术圈唯一的人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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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有你这句话，我论文写作的热情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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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干杯，把最后一口威士忌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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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小酒馆在Z大附近，从她们入学开始，周边小店几经更迭，只有它屹立不倒。晚上九点，来玩的大多是学生，一桶可乐桶加一副扑克能坐到凌晨。旁边那桌在玩桌游，铃铛摁得震天响，孟云舒曾经是吵吵闹闹的一员，如今多年前摁下的铃铛正中她太阳穴，扑面而来的青春声势实在浩大，吵得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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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个了。”孟云舒一边扫码看菜单，想再点瓶什么酒喝，一边说，“我这次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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