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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用胳膊肘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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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坐在床上, 往后撩了把头发, 看着闻砚书沉思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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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不明白闻砚书在伤心什么，自然清楚此时此刻, 她务必要给闻砚书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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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脸地爬到闻砚书身前，身体慢慢朝她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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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钻进闻砚书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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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的闻砚书翻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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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摸着真丝薄毯没盖完全的闻砚书的背, 先诚恳认错，再小声地说：“老婆, 白天我就把半月带走, 绝不会再让她影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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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很久，闻砚书疲惫地接话，“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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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平衡好我和你, 还有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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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像是一根刺扎过喉咙, 闻砚书平静的声音里一秒钟出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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