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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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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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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像是已经重复无数遍这样的动作，径直走过去，烧香鞠躬，丝丝缕缕的烟缠绕住她悲伤的眼，她对着那两张照片，嘴里小声说着沈郁澜听不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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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跟着走过去，站到她身边，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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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把香插上，徒手擦净落灰的供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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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弓着背，脆弱的脸庞没有倔强的隐忍，只有不被照顾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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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郁澜不在这里，那么，这些委屈，她都得一个人去消化，过去将近二十年，每晚回到空落落的家，她都是这样，自己委屈，自己消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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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沈郁澜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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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崩不住眼泪了，靠着她的头，哽咽道：“这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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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拭去自己眼角的泪，再抬手帮她擦眼泪，什么都没说，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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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他们恨我，他们一定是恨我的，像小姨恨我一样，恨着我。要不然，这么多年，他们为什么，一次都不肯笑着入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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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阿姨，如果你不快乐，可以跟我说一说，你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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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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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但现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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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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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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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郁澜想听她说，早晚有一天，要让她亲口说，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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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只轻声说了句，“他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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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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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到沈郁澜的回答，擦干眼泪，她恢复平静的模样，没再执着于一个答案，只是在夜里，泄了满床的春光，从亲密无间的距离里，加倍地找回没有被满足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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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是有温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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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戴在脖子上的项圈也有温度，火辣辣的疼还没有消散，一根长绳从项圈的圆口穿进去，另一端被闻砚书牢牢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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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睡着了，都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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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背朝她的沈郁澜轻轻翻过身，看着她不安的睡颜，拂去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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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倾身过去，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嘴角，轻轻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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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今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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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沈郁澜，我钟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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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三天期限到了, 但闻砚书似乎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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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沈郁澜提起要去见薛铭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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