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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看的字，一次就够了，她偏偏一次又一次，让说不了话的沈郁澜压抑着哭起来。以前闻砚书最怕沈郁澜哭，现在看着她的眼泪，心里竟然邪恶地滋生出一种难得的欣慰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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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懒懒地垂眼，看着在她怀里边满足边抗拒的沈郁澜，笑了，“郁澜不肯摇头，也不肯点头，看来是害羞了，既然这样，那这一次，规则就由我来定。如果剩下半支烟你没有咬住，烟落了，那么，今晚，换我来咬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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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不知道有没有仔细听，眼神呆直，有种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的感觉，不断闪躲然后不断被控制，终究是受不住越来越潮湿的挑逗，她哭出声音，双腿用力阻止闻砚书还想写字的动作。那一瞬，那支快要烧完的烟，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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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捡起掉落的烟头，把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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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咬住，偏偏让这烟落了，看来郁澜也很期待我来咬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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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总算得到解放，刚才憋着说不出来的话现在也全都可以说了，沈郁澜嘴硬道：“不可以，要是薛铭哥哥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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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笑也遮不住越积越多的醋意，闻砚书继续通过写字来惩罚不听话的她，“那就别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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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我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薛铭哥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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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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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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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越写越快，“那你就告诉他，这些日子，你阿姨是怎样夜以继日地调教你，如果你讲得出口，那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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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羞耻地咬着牙，“随便你吧，反正薛铭哥哥特别好，不管我做了什么，他都会原谅我，闻阿姨，谢谢你介绍薛铭哥哥给我做男朋友，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男的是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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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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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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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没有把话说完整的机会了，因为闻砚书扔了钢笔，拨过去薄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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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再也克制不住地喘起来，看向她的眼，明显有几分不乖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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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铭更好，还是我更好？”闻砚书嘴角挂着没有感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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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铭哥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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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空虚的部分就被彻底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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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又问：“薛铭更好，还是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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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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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一遍遍地问，沈郁澜一遍遍给出会激怒她的答案，满脸都是抗拒，但迎合的身体很诚实，她在闻砚书怀里矛盾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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