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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没有了，克制没有了，更别提那些温柔和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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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轻轻抱着沈郁澜，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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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放飞的鸟儿，被她亲手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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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么想要留在她身边的沈郁澜，此时是那么渴望自由，不想被她束缚，所以她每一次亲密无间的靠近，她都要发抖，都要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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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走好不好，我的朋友还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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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环过她的脖子，微眯眼眸，夹了支烟在指间，弯下腰，吸了一口把烟点燃，她含笑把烟塞到沈郁澜嘴里，轻抚她的脸庞，勒着她脖子的胳膊却在威胁般微微用力，像是一把温柔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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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这支烟，我就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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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不敢，逃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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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咬着烟，全身都因为闻砚书抚摸脸颊的动作而颤栗不止，却没有让这支烟掉落，因为落点一定是闻砚书的手臂，这支正燃的烟，会烫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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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晚，沈郁澜背对闻砚书跪在床上，和她发出害羞的请求——可不可以让我咬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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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要是这支烟没落，闻砚书就得让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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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连五分钟都没有坚持住，腿根抖个不停，边颤边哭地求闻砚书停下来，不要再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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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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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晚那支烟，沈郁澜没有咬住。但这一支，她死死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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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她是心疼怕会烫到闻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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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她是对闻砚书暗示性十足的抚摸动作没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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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开始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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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沈郁澜会变心这么快，心不向着她，难道连身体也不向着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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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是行人，常有人往车里面张望一眼，即使外面看不见里面，还是会有一种被窥视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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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砚书压不下去的手接下来去做的事有点疯狂，她扯下系在腰间的装饰皮带，在沈郁澜恐惧的注视中，动作偏执地把她双手背到身后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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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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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不能动弹，嘴里咬着烟说不出话，呜咽声抗拒声还有因为闻砚书的抚摸逗弄像是太舒服了而喘出来的声音全部闷在喉间，只有一双流泪到楚楚可怜的眼能够诉说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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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暴虐地把她掌控在手心，她不会再去奔向谁了，谁也不会来把她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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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双眼露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手指缠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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