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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闻砚书突然带着怒意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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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刹那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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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缓了几秒，表情错愕，油门渐渐松开，她把阴暗面克制住，却第一次，破天荒地忘了掩饰那些慌张和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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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说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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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低着头，藏好快速扇动的眼睫下的情绪，“你不要自责啦，我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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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忽然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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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隧道，眼前黑了几度，有些想要确定的话自然就可以趁着这时候，再问一遍，“你们真的每晚都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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