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隐藏在里面,还有眼睛、鼻子、嘴、耳朵。
赵思水皱着眉,人,可怕,也不可怕,看见的,就不害怕了,怕的,是看不见的。
虽然他只看见了她的人,而看不见她的脸,不过,人都有张脸,脸上都有眼睛、鼻子、嘴、耳朵,即使看不见,也可以想象得到,因为,那是理所当然的。
又好像一个婴儿总会有四肢,所以只要有人提起婴儿,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想到一个两只小手舞动、小脚乱踢的瓷白娃娃。
但是,如果这个婴儿没有四肢、甚至没有脑袋呢,那还叫婴儿么?
赵思水大脑中不断的拼凑着老太太的样貌,不过还是没能成功,他不知道,这个老太太应该有怎样的一副嘴脸,甚至,应不应该有嘴脸。
模糊,不清。
每天看到的,都是这样一个佝偻的身子和一堆蓬松的头发,那下面是什么?他不知道。
赵思水定了定神说:“你有事儿吗?”
老太太没有说话,脑袋就如同钉在了身上一动也没动。
一只干枯犹如鸡爪的手掌伸了出来,黑色的指甲很长而且很尖锐,就像老鹰的爪子,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赵思水看了一眼老太太的手,喉咙里一阵恶心,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接了过来说:“这是给我的信?你是怎么得到的?”
老太太用手指了指地下,然后转身就拖着手里那个卫生车“嘎吱”“嘎吱”“嘎吱”的走了。
赵思水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是,信是在他家门前的地上,而她是路过看见,所以就敲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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