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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妍珠眼珠动了动,似是看了赵一萱一眼,又像是随意扫过空气,“就是字面意思,听不懂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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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妍珠一边说,一边细细观察姐弟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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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该怎么办?”赵一楠紧张而迫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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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妍珠没说话,把目光从赵一楠脸上移到赵一萱脸上,似是在等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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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萱还是没听明白,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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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姐姐,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呀?”陆瑾言眨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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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萱斜睨了吴妍珠一眼,“小言,你听不懂,我也听不懂。看来是我们不配,有人不屑和我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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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赵一楠拉了拉她,示意她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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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妍珠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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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医生,可否借一步说话?”赵一楠脸上的情绪已经藏不住,他再也镇静不了,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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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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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一步,她似是想起什么,伸手指了指赵一萱,“她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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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干嘛?我在这里陪小言。是吧?小言?”赵一萱对陆瑾言“慈祥”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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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言还没说话,吴妍珠就先说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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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赵一萱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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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妍珠连眼皮都没抬:“没有为什么。你不来我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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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刁……”赵一萱话还没说完,嘴就被赵一楠捂住了。他轻声对姐姐道:“姐,为了言言,先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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