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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言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呻吟着。这种剧痛仿佛要将他吞噬,让他无法言语。张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地盯着陆瑾言,生怕他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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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记不清了。”陆瑾言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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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别说话了。”张进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围着陆瑾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勉强你,让你回忆……医生,我去叫吴医生。”他终于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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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迈开步,手腕被一把抓住,只听陆瑾言沉声道:“别去!我没事!以前的事,七七八八记得一些,但总有偶尔那么些,怎么也想不起来。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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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知道知道!你快别说话了!你这牛也拉不回的倔强劲儿,说你不是小鹿恐怕没有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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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言大口喘着粗气,“手腕借我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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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撑,你撑多久都行,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无数辈子,都给你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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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小鹿,这话留着对你的小鹿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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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快别说话了,好好歇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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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言终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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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了没?里面怎么静悄悄的?言言没事吧?张进你要是敢对言言做什么,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门口传来赵一楠捶门的声音和他的带着些许怨气的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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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在门外熬了半天,已经到了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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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用眼神询问陆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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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言呼吸基本已恢复正常,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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