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镊子,夹着棉花轻轻往伤口里一塞,好家伙,几个洞洞深不见底。
费了好大一番周折,用了两卷子线,才将那伤口勉强缝合,远远望去,恰似一张杂乱无章的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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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大鼻涕吩咐司机在这儿盯着,自己则扭头跑出了医院。
此刻,必须得告知成鹏他爹,这可不是小事,根本瞒不住。
他穿过县城另一头,直奔红旗林场的场部。
心急如焚地赶到成鹏家里,呼喊上他的父母,三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此时,成鹏已出了手术室。几人跟着司机来到病房。
一瞧这场景,成鹏全身缠满绷带,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手臂上扎着吊瓶。
他母亲见状,顿时泪如泉涌,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哭成了泪人。
成鹏他爹成金友脸色一沉,嘴唇微微颤抖,冲着一旁的大夫问道:
“医生,我是红旗林场的副场长,我儿子到底伤得咋样?”
“啊,没啥都是皮外伤,就是屁股伤口比较严重,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成金友听到这话,心中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暗自寻思,屁股伤就伤了吧,反正又不是脸,不用整日在外头露着。
他冲着司机点了点头,而后将大夫领出了门外。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网兜罐头水果。
看着自己老婆在儿子的病床上哭得昏天黑地,不禁呵斥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也不怕别人笑话,不知道病房里还住着别人呢。”
“哎呦!”
这时,麻药劲儿已过的成鹏悠悠转醒,睁眼瞧见自己的爹娘,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住。
一时间,病房里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屋里有人即将飞升,正在做最后的挣扎呢。
“别哭了,到底咋回事儿?司机说狼咬着了?你小子又上哪疯去了?” 成金友黑着脸问道。
成鹏回想起受伤的那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再加上麻药劲儿已过,屁股好似被烈火灼烧,疼痛难忍,嘴唇不停地颤抖,冷汗直冒。
他生怕丢人,索性将脑袋塞到枕头里,只传出呜呜的闷声。
成金友见儿子这般模样,扭头望向一旁的大鼻涕。
“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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