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碎银子,塞到陶阿顺的手中。
陶阿顺毫不犹豫将碎银揣进荷包后,才故作神秘道:
“老爷呀,这次朝廷外放江南乡试的主考官,正是你的同年,殷大人呀!”
“哪位同年?殷姓京官,莫非是?!”
周介孚简直不敢相信这天底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自己在京为官多年,同年好友,交往甚密,且殷姓之人,有且只有一人。
“是的呀!正是跟老爷一起高中进士的同年,殷如璋,殷大人呀!”
“啊呀!真是天助我周家也!”
这一喜,可把周介孚乐得眉开眼笑,两条细眉都快弯成了一个小括号。
“哈哈,都拿去,这都是你应该得的!”
周介孚大喜之下,将袖袋里的散碎银子全都一把抓出,径直塞到陶阿顺的怀里。
“殷大人如今下榻何处?”
陶阿顺摊开手掌,细数着碎银价值几何,心头在盘算着这些银子,值不值得起这么多的内幕消息。
“送信函这件大事儿,我就托给你去办了,办好之后,我重重有赏!”
话音落下,陶阿顺咧嘴一笑,满意开口:
“老爷,小的通过走船的好友打听到,这殷大人的官船此刻正停泊在苏州阊门码头,他们稍作休整后,便会驶离苏州。”
周介孚眉眼带笑,亲昵地拍了拍陶阿顺的肩膀,和颜悦色道:
“阿顺,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你先去休息一下,待我和夫人相商一晚,明日一早,你便骑上一匹快马,速去码头,携信拜访殷大人。”
陶阿顺连连点头,几步跨出客堂后,开心地手舞足蹈,一路蹦蹦跳跳。
翌日,天未放亮,公鸡刚一打鸣,一匹健壮快马便从周府后门一跃而出。
陶阿顺驾着马匹,一路狂奔,除了同马匹在小河边喝了两捧水后,一路上硬是没再作停息。
当夜戌时,一人一马便奔到了两百余里外的阊门码头。
可是,好巧不巧,这苏州知府也恰好在此时,领着几名苏州的地方官员登上官船,同官船上的考官们进行礼节性的拜访寒暄。
而陶阿顺这个仆人,可以说是毫无眼力,甚至可以讲是愚蠢至极。
他明明眼见着船上灯火通明,谈笑声此起彼伏,但他却想也不想,完全忘记了出门前,老爷千叮咛万嘱咐,这封信函是万万见不得光的。
老爷叮嘱一定要先投名帖,请求拜会殷大人,如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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