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钰下巴抵着宋芫头顶,虽仍睡眼惺忪,却下意识收紧揽着宋芫的手臂,把人搂得更紧。
宋芫微微眯眼,心里还念着生辰礼物,但眼皮越来越沉。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他往舒长钰怀里又缩了缩,找了个舒服姿势,酣然睡去,一夜无梦。
江南忻州,水乡古韵,烟柳画桥。
近来忻州的簪缨世族都把寒瓜当作新奇雅物。
世家宴会中,寒瓜成了风雅之选。
世家公子小姐们皆以寒瓜作赌注,玩投壶等游戏。
更有甚者,举办寒瓜雅集。
文人雅士围绕寒瓜吟诗作画,以瓜之清新喻君子之德,挥毫泼墨间,一幅幅佳作诞生。
寒瓜在忻州掀起热潮,这要从王管事从松州运回十几车寒瓜说起。
西域距江南遥远,商队往返艰险又耗时久,寒瓜在江南忻州向来难得一见,偶尔在极少数富贵人家宅院现身,是仅供少数人赏玩品鉴的稀罕物。
这次王管事运回的十几车寒瓜数量之多,让钟家都惊讶。
起初钟家家主收到侄子詹清越的信没当回事,难得侄子有事相求,便派了个小管事前去处理。
没想到真运回十几车寒瓜,而且只是用粗粮换的。
虽说今年忻州水灾,收成受影响,但钟家是大户,有数千顷良田,粮食多得粮仓都快装不下了。
拿出部分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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