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处不是阻击战吗?怎么变成了伏击战?
对于紫金卫二支队来说是阻击战,对紫金卫一支队来说,那便是伏击战。
越是靠近隘口,谷地越狭窄。
隘口前五百丈的范围内,全部在两侧山上的弓弩射程之内。
一支队从隘口两侧翻山越岭,赶到隘口后,隘口前的叛军,必然被二支队阻挡在隘口前。
而樊稠也必然会派更多的叛军前来攻打隘口。
那是,在隘口前两侧的山地上,一支队再突然冒出,便可大量杀伤拥堵于隘口前的叛军。
这不是伏击战又是什么?
而如果叛军派兵上山,山地游击战不也就来了?
总之,第一要务便是守住隘口。
只要叛军出不了隘口,就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
等叛军不敢再觊觎隘口之后,他们便可以分兵重新进入山谷,以谷中的平原游击战、山谷两侧的山地游击战,不断打击叛军。
段荣相信,在紫金卫这样的战术打法下,用不了半个月,叛军的心态就会崩溃。
如果能促使叛军投降,那他段荣可就立下大功了。
在段荣冷静之后,他的脑子也变得越来越好使。
训练营中的点点滴滴,也都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时,段荣才有了临阵指挥的切实感受。
原来临阵指挥,要随时根据对手的情况,不断变化己方的战术战法。
当然,段荣也能想到,当叛军啃不动这个隘口后,肯定会从另外两条分支谷道逃走。
按申金的命令,今天傍晚前,另外两支兵马便会抵达指定位置,而此时已近黄昏。
也就是说,明天天亮前,叛军便不会走另外两条分支谷道出山。
或者说,如果樊稠的反应再迟钝一些,他甚至可能派兵来攻打隘口。
真要是如此的话,仅仅是隘口的攻防战,至少又可以拖住叛军一天的时间。
如此,另外两处就有了一天两夜布置防御的时间,应该是非常从容了。
那个副将率领两千兵马,一路急行,眼看距离隘口只有不到二里的距离时,便看到数百残兵败将,正惊惶失措地朝着他奔跑了过来。
副将勒住马缰,大声喝问发生了什么。
事情发生在一刻钟前。
那个校尉率领一千五百兵马,抵达了隘口三百丈距离后,便停下了脚步。
校尉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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