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肯定知道,他来长沙郡,只能是个傀儡州牧。
军队他管不着,农工商他也管不着,这个州牧做起来,一定很窝囊吧?
看官你猜对了吗?
他没来。
他也没说不来。
他只说他要考虑考虑。
这事得认真考虑。
他不来长沙郡,他又能去哪里呢?难道他要回京都?
他要想回京都,早就奉内阁诏令回应述职了。
现在,他要求“静观现年”的书信,已经送到了京都,虽然京都没有任何反应,可他还有脸回去吗?
去了长沙郡就得做傀儡;加京都自己这一生最多还能做个研究经学的儒士……
真的好难选择呀。
当然,蒯良、蒯越、习祯等人,都不同意他去长沙郡。
明知是傀儡,为什么要去?
蒯良的主意是,他就待在襄阳。
无论是扬州曹操,还是江南孙策,或者是益州刘焉,也包括北方护民军,反正是谁先打过来,他们就向谁投降。
刘表此时完全没了主意,便听了蒯良的提议。
他派蒯越去江夏为太守,把从江夏迁来的百姓,又都送回了江夏。
霍峻仍然驻守随县。
派人去长沙郡攸县,调刘磐及手下将士回到襄阳,负责驻守襄阳。
其实根本不用刘表去信调来刘磐。刘磐在发现孙策军掌控了长沙郡后,知道自己独木难支,已经率领手下五千将士绕路过江,回到了南郡。
刘磐手下有两员战将,一为黄忠,一为魏延,尽皆到了襄阳。
转眼间,大汉不算西域,已经隐隐有了“五国”之势。
只不过,刘表这一“国”毫无存在感,被夹在南郡、江夏狭小地域,坐吃等死。
蔡琰足足用了两天,才把公历393年(公元190年),发生在益州、荆州、扬州的事情讲完。
不是蔡琰讲得慢,而是蔡成的身体太虚弱了。
躺了五年,没吃没喝,他身上除了皮,就是骨头,根本没肉。
每每听蔡琰为他讲述半个时辰,他就感觉饥饿难当,等他吃完了,然后便是睡。而且一睡便是三四个时辰。
好消息是,他的身体如吹气一般在好起来。
脸上已经开始有了血色,在身上到处支棱着的骨头,也开始显得圆润了一些。
除那天看到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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