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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平被吓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程海却先开了口。
“哥,我的性格你最清楚。我不怕坐牢,为了我老婆,我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见魏舒平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程海将匕首从茶几里拔了出来,往自己手心里划了一刀。
接着,他将新鲜的血液抹在了魏舒平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了两个字,“拿、钱!”
“拿钱!”
一分钟后,程海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魏舒平终于回过神来,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海哥,我我我没那多钱,不过我有个门路可以弄到五十万。就看你愿不愿意干了。”
“什么门路?”
“帮我……杀个人!”魏舒平小心翼翼地说道。
虽然,违法乱纪的事儿程海没少做,但原则上来讲,伤天害理的事儿他是不会做的。
回到病房以后,程海更加难眠了。
望着满身绷带、鼻孔里插着管子、昏迷不醒的妻子,他只能躲在角落里默默擦着眼泪。
哭泣是对自己无能的狂怒,不仅显得懦弱,而且毫无用处。
可他被人打断三根肋骨时没有哭;被一群人追杀时没有哭;被人装在麻袋里扔进河里时没有哭。
偏偏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控制不住悲伤的洪流决堤而出。
程海擦干眼泪,起身准备去给自己倒一杯水,他的喉咙已经干到快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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