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之前。
王令则默许了白素车为风流店之主。
她带来了三位“鬼牡丹”,和她的一位心腹女弟子,此时正协助柴熙谨在外与中原剑会厮杀。
这些人本就是她毒术下的造物。当年大鹤禅师杀上王家,她带着负伤的王令秋诈死逃命,躲入了少林寺中。大鹤万万没想到,“呼灯令”的余孽非但未死,竟是躲在了他眼皮子底下。
因为与大鹤生死搏杀,王令则武功全废,只余下一身毒术。身为女子,躲在少林寺中也颇为不便,堪称步步危机,就在此时,她与一人相遇。
那人是柴熙谨的养母方荭炾,正是经由方荭炾相助,王令则死里逃生,与天清寺结盟,开始了所谓“移灵”之术。但救她于水火的不是天清寺青灰方丈,亦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些“鬼牡丹”究竟是什么东西——青灰老儿自欺欺人,她却绝无可能臣服于自己的造物,但若能借此偷梁换柱,培养势力,有何不可?这世上只有青灰老儿能妄念成魔,为天下做主吗?他既然可以,我为何不行?大家都是口称报恩,有何高低贵贱之分?
大鹤秃驴死得太早,没能看到她谋反的一天,真是可惜了。
王令则看到白素车谋夺风流店主人之位,让玉箜篌下囚室,不但不恼怒,反而有几分赞赏。
这丫头有她当年之风。
这世上的道理不是凡是“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
而是有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而人不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王令则一身武功全废,手掐着半死不活的玉箜篌的脉门,拄拐站在白素车面前,阴恻恻的道,“丫头,我既然已经来了,外面千军万马要踏平此地,你作何打算?”
白素车缓缓走到王令则身前,并无惧意,“王家主手握重兵,身怀秘术,难道还不能把外面的余孽挫骨扬灰,迎回柳尊主吗?”
王令则微微一怔,她放开了玉箜篌的脉门,尖笑一声,“难道你当真是对柳眼一往情深,一心一意就是为了救情郎?”
“王家主手握重兵,布局多年,所谋之事绝不只号令武林……”白素车毫不避讳,“一往情深若能让柳尊主助我一臂之力,白某既可一往情深,亦可爱之如狂。”她对着王令则单膝下跪,“我等女子,欲行登天之道,何其之难。王家主手握绝毒秘术,柳尊主手握解毒之法,你等二人若能合作……非但门外那些余孽顷刻间土崩瓦解跪地求饶,连王家主所谋之事都多了三分胜算。”
王令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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