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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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车颇为意外的看着进来的两人。
这两人一人是年逾六旬的老妪,另外一人是行尸走肉一般的玉箜篌。
他居然还没有死。
玉箜篌全身被蛛丝覆盖,连一头黑发都被蛛丝覆盖成了白发,不知道有多少微小的蛊蛛在他身上爬行吮血,虽然行动缓慢如僵尸,眼中没有丝毫光彩,但他确确实实并没有死。
而扶着他走进来的老妪脚步迟缓,似是不会武功,面上戴着黑色面纱。她那面纱的模样和白衣女使、红衣女使一模一样。白素车抬起头来,那老妪缓缓揭下面纱,脸上赫然一道剑伤,几乎把她整张脸劈成了两半。
白素车从未见过风流店内有这样一位面有剑痕的老妪,玉箜篌虽然还活着,但她全神贯注盯着他身边的这位老妪。这位老妪给她的危机感远胜于玉箜篌。
那老妪缓缓开口,“老身王令则。”
白素车全身一震,原来如此!
“呼灯令”毒术最高之人,大鹤禅师上门欲除的邪孽,王家的家主居然是一个女子!“呼灯令”淡出江湖二十余年,见识过“王令则”真面目的多半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当年能止小儿夜啼的王令则非但是一个女子,而且她还没有死。
王令则未死,不知使用了什么诡术从大鹤禅师剑下逃生,那么风流店种种怪异手段,早早埋伏入少林的王令秋,豢养多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牛皮翼人,包括“蜂母凝霜露”和“北中寒饮”,都成了理所当然。
王令则不知从何处密道进入飘零眉苑,她身后虽然未见他人,但白素车不会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便能无声无息侵入此地,打开密室放出玉箜篌。王令则身后定还有人。
此番风流店对战中原剑会,只要那背后之人不想输,就必然要以伏兵相助。白素车设想过柴熙谨,但从未想过是王令则。
此人诡谲难测,大鹤当年都杀不了她,绝然是比狂兰无行还要难对付的大敌。
“王家主。”白素车面对二十年前江湖中最诡异可怖的女人,也并没有畏惧动摇之色,她点了点头,“不想二十年后还能见王家主的风采。”
王令则淡淡一笑,“白尊主果决刚毅,堪称枭雄,老身见之欣慰。风流店有当家如此,可喜可贺。”她说着可喜可贺,脸上的笑容没半分笑意,“但不知白尊主困守此地,放任中原剑会上门挑衅,是有何釜底抽薪之计么?”她并不问白素车反水将玉箜篌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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