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论是谁,是这些人的敌人,就是她的盟友。
还有……是谁……需要这些人使用精钢铸造、无窗无门的铁箱来抓人呢?
他们抓住了谁?
铁囚车缓缓移动。
车内漆黑一片,唐俪辞靠墙而坐,闭目养神。
与他同车而乘的,是整个人一直在发抖的傅主梅。
不看是谁在流血,若是能在这漆黑中看得清脸色,很难相信重伤的是唐俪辞。
“……再抖,你就下去……说你不干了。”唐俪辞闭着眼睛,衣角一滴一滴的滴血,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傅主梅极低声的传音,“你的伤口为什么好不了了……”
唐俪辞不答,他听着这辆车移动时候的声音,密不透风的车厢夹层内诸多暗器机簧轻微撞击的声音,这辆车至少有十来样杀招,都是为了唐俪辞而存在的。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问,“雪线子死了吗?”
傅主梅呆呆的看着他。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铁囚车里只有一片黑暗。
但他仿佛可以看见,阿俪闭着眼睛,嘴角带笑的样子。
以前他以为那是因为他什么都有,所以什么也不在乎。
现在他知道那大概只是因为他没有办法。
别的小孩子做错事害怕了嚎啕大哭,然后就会被引导什么才是对的,然后就会被疼爱被原谅。阿俪没有,他从来不怕,不管他做什么环绕着他的人都赞美他,然后恐惧他——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那些赞美和恐惧一模一样,所以可能阿俪从很小的时候就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就无法露出正确的表情。
“他是怎么死的?”唐俪辞问。
不久前姜家园废墟中,鬼牡丹设伏围杀唐俪辞,唐俪辞血战伏兵。双方不相上下,眼看一时间拿不下唐俪辞,伏兵之中缓缓推出了一辆铁囚车。
铁囚车里五花大绑,铁锁链铁镣铐挂着一个人。
唐俪辞看了那人一眼,当即弃剑认输。
因为囚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傅主梅。
傅主梅身上的伤看起来并不严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受制于人,被挂在了铁囚车中。
唐俪辞毫不犹豫弃剑认输,鬼牡丹也是愣了一愣,为防有诈,他在唐俪辞身上拍了一掌。结果一掌拍落,唐俪辞身上伤口崩裂,鲜血涌出,鬼牡丹才发现他早已重伤在身,之前的摇摇晃晃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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