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小贼”自屋檐下窥探了几眼,又默默地退入了阴影之中。
闻爻带着人在京城街头转了几转,突然之间,不见了。
那“小贼”又在远处盯梢,不久之后,一只信鸽向南飞去,没入晚霞之中。
那日夜里,天清寺灯火通明。
红姑娘得知阿谁被掳的时候,唐俪辞已经去了姜家园。他走得太快,错过了飞鸽传书。
姜有余的手下探得阿谁和凤凤被掳,但红姑娘对此事心存疑虑。
疑虑一是唐俪辞当真放任阿谁离开?如果他的确放手,而又觉得区区阿谁区区女婢无关紧要,为何姜有余的手下却仍然在盯梢?
疑虑二是阿谁虽然不会武功,身份低微,但她并非无能为力。
红姑娘与阿谁在风流店共处多时,风流店那并非什么温情小筑,时常就要死人。柳眼阴郁癫狂之时,连她都难以靠近,阿谁却可以处之泰然。这丫头天生有一种能平息事端的能耐,唐俪辞在她面前都要静下来几分,她就这样任人掳走了?
宛郁月旦坐在她身旁,碧涟漪为他读完了飞鸽传书,他弯了弯眉眼,微笑道,“阿俪是拿阿谁姑娘做了一个饵。”
红姑娘微微一惊,醍醐灌顶。
的确,唐俪辞放任她离去,看似恩怨两清,却是以阿谁做了引蛇出洞的一个饵……他在钓鱼。
他爱不爱阿谁?红姑娘看不出来。
也许是不经意的喜欢过?得到了又厌弃了?
不管是爱或不爱,他拿着曾经在意过的女人的命,堂而皇之的钓鱼——这人心狠手辣,毒如蛇蝎。
不管是对别人还是自己,都是这样。
红姑娘轻轻叹了口气,“但他去了姜家园,走得太快,人既然不在京城,他钓的诺大的鱼却要谁人去收?”
微微蹙眉,她低声又问,“飘零眉苑自玉箜篌失势后,沉默了三日,我料其中必然发生了巨大变故。宛郁宫主,你说我等是继续等,还是——”
宛郁月旦也微微皱起了眉。
这几日成缊袍带伤潜入了飘零眉苑外部,窃听到飘零眉苑内部生变,白素车囚禁了玉箜篌,夺了飘零眉苑的大权。
但此后飘零眉苑便陷入了一片死寂。
连白素车都失去了音信。
这不应该的。
成缊袍没有忘记白素车当时横刀在手,说“杀人者谁,不过白某。杀一人罪天下,而杀万人……却可成一将。”
结果她不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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