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不了,你们能救得了谁?”屋外有人冷冰冰的道,两人走入庙中,池云持剑指在唐俪辞胸口,冷冷的道,“你没死?”唐俪辞衣上血迹已干,脸色也已恢复正常,一指将长剑推开,“让你失望了?还不坐下好好调息,我不想再救你一次,主仆颠倒,有悖常伦。”池云呸了一声,掷剑在地,“老子本要救你,若不是你突施暗算,怎会如此?”唐俪辞转目看众人,偏偏不去看他,微笑道,“大家无恙就好,萧大侠伤势如何?”池云咬牙切齿,然而唐俪辞谈笑问伤,却不能跳起大骂。
“真气已通,人清醒了,还不能说话。”沈郎魂淡淡的道,“要找个清静的地方给他开膛,修复碎骨。”一旁成缊袍冷冰冰的看着古溪潭,“自不量力,胡作非为!”古溪潭满脸尴尬,他对这位大师兄一向敬畏有加,何况成缊袍的声明地位远在他之上,师兄训话,师弟岂敢不听?“跟我回青云山练剑,”成缊袍道,“师门剑法学不到五成,混混江湖也就罢了,还敢惹到余泣凤头上,还跟着炸了人家房子,你当中原剑会真是眼瞎耳聋的哑巴,任你欺凌是么?死到临头,犹敢自称行侠仗义,笑话!”他这番话阴森森的说出来,古溪潭心中大震,“大师兄,我……”成缊袍人影一闪,蓦地抓住古溪潭左肩下三分处,那是他全身防备最弱之处,成缊袍个子瘦削,脸色苍白,看似并不魁梧,却将古溪潭一把提起,淡淡对众人道,“各位请了。”言罢闪身而去,轻功之佳,世所罕见。
“好功夫!”沈郎魂淡淡的道。池云坐在一旁,凉凉的道,“功夫虽好,装模作样,惹人讨厌。”成缊袍来去如风,钟春髻尚不及说话,他已离去,此时叹了口气,“大凡江湖高手,都有些怪脾气。”她心里想的是你池云的怪癖,只怕远在他之上,眼看唐俪辞衣上有血,不禁问道,“你受伤了?”
众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往他衣上那片血迹,唐俪辞微微一笑,“不妨事,各位身体如何?”普珠上师道,“无妨。”凤凤眼见他回来,破涕为笑,双手挥舞,要扑向他怀里。唐俪辞将凤凤抱过,“今日大家都很疲惫,风流店虽然败退,但恐怕仍有其他人追踪。我等若是分头离开,恐怕会是被各个击破之局,若是一起行动,行迹太过明显,也免不了如今日般连绵追杀,直至全军覆没。”他看了普珠上师一眼,“大师以为如何?”普珠上师黑发飘拂,“我能自保,会离开。”唐俪辞微笑,“那就是强者离开,余下一起行动了。大师修行辛苦,我也不好挽留,不过要离开,也要等毒伤痊愈再走,比较安全。”普珠上师对他一礼,“不必,后会有期。”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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