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男主人不爱的正房和他深爱的情人。
真是享齐人之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安禾的。
顾倾尘坐了会儿,突然看到衣柜上方一个熟悉的盒子,取下来看,是她曾经装日记本的盒子,上面的锁锈迹斑斑,盒子上厚厚一层灰,看得出来,从她走后就没人动过。
顾倾尘把它擦干净,放进自己的行李箱里。
那个日记本上,密密麻麻全是这些年她对陆景淮的情意。
从少女懵懂,到如今伤痕累累。
坐了五年的牢,也是时候清醒了,那五年,就当是青春替她的年少无知抵了命。
顾倾尘把笔记本锁进行李箱。
半夜的时候,陆景淮带着安禾去了医院,听门口路过的佣人说,蛇找到了,很大一条,安禾也受到了惊吓。
言语间甚至觉得顾倾尘的回来是件不吉利的事。
“都说时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都几年了,二少爷还是对安小姐这么好,真是一颗心都在安小姐身上。”
“在她身上有什么用,还不是一辈子都叫安小姐。真正的少夫人回来了!”
“空有个名号有什么用,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顶着那个名头守一辈子寡呢。”
顾倾尘默默在寂静的黑夜里坐了很久,像五年前一样,却又不一样了。
天亮的时候,她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给姜秘书发了条信息说她等着陆景淮回来。
陆景淮足足晾了她一天,傍晚的时候才回到淮南首府。
“安禾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你又想闹什么?”陆景淮进门,不耐烦的把外套丢在沙发上,看向她。
他以为她大早上闹着要见他,是因为昨晚半夜送安禾去医院——以前只要事关安禾,她都要闹。
顾倾尘静静把离婚协议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陆景淮看着封面那几个大字,瞳孔微微一缩,继而就是怒火上涨。
年龄上涨,胆识也跟着上涨了,现在都敢直接写离婚协议威胁了?
可是她又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
陆景淮冷笑一声,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她:“你要离婚?”
“对。”顾倾尘没多说什么。
“为什么?因为昨晚我送安禾去医院?”陆景淮俊朗的脸上写满了不耐,“这么点小事就吵着闹着要离婚,这就是你做人妻子的胸襟和气度?”
顾倾尘已经不想跟他去争辩什么是是非非了,她只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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