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出来就很不容易”。刘青吾闻声看看她,笑了。走出哪里?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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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这些扒着年轻学生日记本的教授们,永远活在自己的启蒙苦心里吧。就让他们继续匍匐在莫须有的权椅之下吧。
只是,更多的年轻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喜怒哀乐金句感悟,早已被教授们收入囊中。
教授们的脑力早已经枯竭,如阳痿的阴茎,如干瘪的乳房。他们于无人之处,吸食着年轻的阳气,以维持他们毫无意义的学术地位,以掩盖他们毫无创造力的生命,以美化他们无法自愈的精神病。他们所获的金钱、声望,滋养着他们的儿孙,他们的情绪垃圾污染着旁人的孩子。
年轻人继续崇拜着这些长篇大论的男教授女教授,为他们装模做样的表演而感动着。
瀛洲国头领高喊:“让教师成为社会上最受尊重的职业!”可说不定,此刻,最受尊重的教授们正躲在不知道哪个马甲下,已经早就溜遍了年轻人的净土。
学术并不会解决人类的问题,瀛洲国,既没有现代性,也没有女性主义。瀛洲国的教育与学术体制,榨干着年轻的生命,充实着衰败苍老不肯承认的僵尸。
刘青吾写完了她一篇论文。
不能让乔增德只拿钱不干活,他骂学生只是推卸责任的手段,学生因此不去找他,那才是便宜他了呢。他越是用咒骂推卸责任,刘青吾就越是要去找他。
乔增德拖着他二百斤的躯体,快六十岁的年龄,稀少软榻的白毛,吭吭哧哧爬上楼。隔着五米,刘青吾已经闻到他通体腐朽的气息。
乔增德摔摔打打,把钥匙丢在办公桌上,把肥硕的屁股挤进椅子里,椅子的毛皮搓得吱扭一声,然后,乔增德拧着鸡屁股一样的眉头,气喘吁吁地开了腔:“唵,我堂堂大教授,让你支使过来支使过去,你们这些女博士就是巨婴!以为做老师的善良,就死命地剥削!这个世界上,好人就没有好报,谁也不要帮穷人!唵,我就是活菩萨!唵,你们就是情商低!唵,昨天我去银行,你们知不知道老师有很多事要忙啊唵,我去银行,我钱包丢----了----我的身份证,很多卡,和刚取(qǐu)的五--千--块钱就这么丢了!”
乔增德如丧考妣地拖着哭腔,眼珠子在眼窝里左右转动着,抬起头,盯住了刘青吾。
刘青吾佯装没有听懂乔增德话里的把戏,不紧不慢,又为乔增德着着急:“乔老师,那您得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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