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让人头昏脑胀。如果学生站起来问她问题,她马上瞪一眼学生,意思是“这个低级问题还用得着问”的神情,一句话就把学生呛得脸通红。
可是她见到乔增德的时候也和其他老师一样,毕恭毕敬地叫一声院长。乔增德说什么她都仰起头,公鸭嗓子发出嘎嘎嘎的笑声,其他时间永远戴一个粉红的耳机,一副谁也不理的样子。
刘青吾尊重王月的个性,但她想,王月并不是一个好老师,至少不是她理想中的老师。如果女性真的有什么主义要普及,那至少要想办法让别人愿意听我们讲话,何以一个教师对学生如此严厉,对乔增德这样的驵脍货色面如春风?
学院里还有一位隋叶颢教授,她也毕业于瀛京大学,师从成秉缘,瀛洲国最具盛名的文学研究专家之一。隋叶颢的神情和王月很像,个子矮矮墩墩,但总带着一种高傲。
刘青吾在王月和隋叶颢身上看到了成绩好的女生惯有的神情,瀛京大学独立思想或许体现在她们的研究论文里,但要说兼容并包,刘青吾没有从她们的教学和人格中感受到。
有一次乔增德在公开场合大骂学生“忘恩负义”,刘青吾当场站起来愤怒地大声喊道“学生不是那样的,请乔教授慎言”。会议现场一阵骚动,乔增德被吓到低下头,当然也就不知道谁喊出来的。
隋叶颢也在场,乔增德的报告结束时,刘青吾问她,乔教授为什么总这样?刘青吾着重强调,“总”。
隋叶颢低着头回答说,导师都一样。
女性教授这样说,刘青吾信以为真。导师都一样。那么,隋叶颢受到成秉缘如乔增德一样的“教导”,能走到今天确实不容易。
可是,隋叶颢请来她在瀛京大学的导师成秉缘到艺科大学作报告,刘青吾觉得隋叶颢说了谎。
成秉缘在艺科大学做了一场学术报告,他的汇报一结束,隋叶颢邀请乔增德上台做呼应。乔增德还是老样子,坐在成秉缘旁边,面对三百听众,絮絮叨叨说起他在南湖师范大学、北东师范大学时和成秉缘的交情,然后大讲他在瀛京艺科大学受的委屈和迫害,大骂孙平尧是狗皮膏药,大骂学生忘恩负义。
成秉缘舌尖剔着牙,一脸不耐烦地扭转了头,甚至没有跟乔增德打招呼。
刘青吾看出成秉缘对乔增德的不认可,至少,成秉缘毫不买乔增德的账。就凭这一点,刘青吾觉得成秉缘至少不是乔增德“一样”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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