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咹,我又不好色,不用你们陪睡,你看你长得这个傻逼样,胸也不够大,能给我什么回报啊,咹?操你妈的,收你这种穷逼,白白浪费我的资源!还不努力,还在那做春秋大梦,等靠要,别人十万二十万的上供,你给我什么呀?!一天就知道剥削我!”
穆凡不知道此时要不要当着乔增德的面打开她带的礼物,她大脑被乔增德的话摔打得转不过弯来。她觉得愤怒,可是她不知道因为什么愤怒;她也觉得委屈,可是委屈好像又太多,根本不能一一讲清楚。
她还不知道,乔增德在刘青吾面前一口一个“傻逼”地骂了她多少次。刘青吾实在不忍心在她毕业之际告诉她,导师乔增德的话有多难听。穆凡现在亲耳听到了。
穆凡觉得自己毫无做爱的兴致,但身上的男人还在骂骂咧咧地耍着威风。
她不敢告诉迟忠信她的这种体验,她为自己的这种体验感到羞愧和委屈。
乔增德此刻却像刚热完身,高潮还遥遥无期呢。
穆凡疲惫不堪的身心无法再听乔增德说什么,她已经骨瘦如柴,熬毕业论文的这半年多,她还悄悄做了甲状腺手术。
四个小时后,乔增德觉得近期以来积攒的所有垃圾尽数发泄了个痛快,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地从穆凡身上下来,捂着头发,收了声。
穆凡回过神来,好像刚才不是在受罚,而是在进行谈话。她顾不上已经站僵硬的腿和脖子,满脸堆笑地拿起办公桌上的礼物说:“老师,这是给您和师母准备的礼物。”
乔增德像是刚射过精的肥猪,瘫倚在椅背上,这下,他有心情了。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穆凡拿起的两个盒子,鼻子里“嗯”了一声。
穆凡心惊胆战,发表论文的事还没有说出口。
乔增德不说话了,穆凡强打起精神,咬咬牙,豁出命一样软着声音说:“乔老师,现在毕业需要的必要条件改了,我们学生实在没办法,您能不能帮我推荐推荐期刊编辑?论文我已经写完了,请您有时间的时候多多指导。”
穆凡话音刚落,乔增德一拍桌子,声音响遏行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期刊是你家的?你想发就发?发个论文有多难你知道吗?!我发论文从不找关系,我给你找关系?你不光剥削我,占用我的资源,还消耗我的关系,咹?”
穆凡竭力镇静,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古人说求人难,穆凡没想到会这么难。但她想想儿子,再难今天也要把这件要紧的事办了。这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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