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不过,这次她学着乔增德身体前倾的姿势,在离乔增德一米五的地方,站着,也把身体稍作前倾,淡然说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乔增德又愣住了。像个智障的老人。
刘青吾还是看着他,笑笑:“何况,也没有皇帝。”
她说一声老师再见,没有再等乔增德回过神,就打开办公室的门,毫不受影响地去了图书馆。
浪费的时间已经很多了,如果大脑还要停留在这种浪费时间的“对话”上,那才是真的对不起自己。刘青吾争分夺秒完成着自己要做的事。
刘青吾还是让乔增德和孙平尧的手机号码待在她手机的黑名单中,瀛京艺科大学的男教授女教授还在中着乔增德的毒,但是没关系。瀛京这么大,只要自己还有脚,那就可以去别的学校学习;只要自己的眼睛还能读,自己的耳朵还能听,自己的大脑还能思考,自己的手还能书写,那么就没有人可以捂得住她。
她忽然懂得了逢节必包红的包霜蕊,也明白了拱手送论文的王奇。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偌大的瀛洲国,是只有一个乔增德还是遍地乔增德?刘青吾不知道。
但她深信,人的行为是一种选择,只要保持行动,世界就会变化。只要世界还在变化,那么,就没有谁的手可以遮住天。
谁妄图一手遮天,那么最终,都会死得很难看。
刘青吾心里暗下决心,我就不信,这么大的京城,那么大的国家,会没有她学习的地方。我不光要学,我还要学最上乘的武功。
刘青吾一个人坐上地铁,用了两个小时,去了瀛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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