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了乔增德和孙平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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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增德一个礼拜把刘青吾叫到办公室,大骂两顿。刘青吾终于知道自己的道行终究是太浅了。
乔增德似褒实贬:“唵,你师母还夸你一脸英气,一股子正气,还夸你有骨气没有谄媚相,也不服软,我还跟你师母说你身上有股子狠劲。唵,以为有老师我的庇护,就可以骄傲了?”
刘青吾听着乔增德神出鬼没的话语,忽然觉得,原来乔增德其实是在表达一种“喜欢”,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一种人表达喜欢的时候是用虐待式语言来进行的。
刘青吾好像又明白了乔增德的一些招数。乔增德连表达喜欢的方式都不会,那是不是就像小时候班里男生喜欢谁就去揪谁的小辫子?他们是一样的心理?
刘青吾忽然想起班里最讨嫌的小男孩在她文具盒里放小蛇的事。
刘青吾坚决不肯哭,坚决不承认被吓到,那个小男孩见到她面色惨白就哈哈哈大笑,第二天就给刘青吾递过来一封情书。
那么,如果乔增德是这样表达自己情感的“男孩”,那他岂不是自己说的巨婴?难道男性直到快六十岁了,还是用“恶作剧”表达喜欢吗?
“咹?”乔增德先来一个开口音,“收了你来读博士,我就开了一道下坡路,什么人都来找我,你是在消耗我的资源!你起了一个坏头儿,做了坏的榜样,周垳这样的学生都来找我读博士,那就是个巨婴,她还把她父母找来请我和你师母吃饭,一家一派小市民庸俗气,你和她比起来,你那心机差远了!你以为你自己有股子读书的狠劲儿,你就以为别人也能读?!她一点儿文学基础都没有,怎么带?我年轻的时候,就像中国的苏东坡,天下无一人不好人,但到头来怎么样?”
乔增德骂得毫无道理,刘青吾对乔增德的言语已经熟悉得能背过的程度。
他自己是个五六十岁的巨婴,他骂谁都是巨婴;他的狂怒没有任何文学含量,只是出于他的无能。
但刘青吾从乔增德的话里才知道,周垳带着她的父母来求乔增德收她读博士。
周垳直到毕业,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周垳不说的事,刘青吾不会问。
刘青吾始终不发一言,任乔增德颠三倒四地自说自话。她知道,辩驳只会招致更无端的指责。只是平白无故地代人受过,周垳恐怕还当她是敌手,刘青吾为自己感到难过。
她无法像包霜蕊那样安然地“做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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