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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全部仰仗博导的人品、慧眼、好恶。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时代的学术。瀛洲国大学曾经力争避开政治,以保持独立品格,但文化的发展、学术的赓续不是孤立的,它与世界局势的发展、国家政治经济的状态之间密切相关。博导可以有个性缺点,也可以有观点差异,只要人品境界禁得住考验,能够体现做人的某种原则,那百家争鸣是好事。但如果博导是只追求个人飞黄腾达,是见利忘义的道德残疾,后果就不堪设想。
导师一旦是后者情形,那么,所谓申请考核,实际上为索贿受贿之风大开方便之门,无权无财之家的子弟断难登上学历顶峰,整个师门将不会产生真正利国利他的研究成果。
圈地自重者、贪污腐败者都可以借着光鲜亮丽的“学术研究”的旗号正大光明地大行其是。当“导师”可以凭论文着作的数量获得“有才”之称,对“识”“德”的考量却依靠学生的主观感受时,争议就出现了。得到利益的,不会开口;利益受损的,必得损之又损,走投无路,否则绝不会暴露自己的博导。
瀛洲国教育改革的创新皮毛,没有把野兽装进笼子里,以保持时刻监督和警惕,倒是权力、学术变成野兽的武器与庇护,道德变成原本就有道德的人的自我束缚与戕害。瀛京艺科大学喊响正能量口号,教育领域上演着一出出官场现形记。
人们在“强者”身上找优点,在“弱者”身上找错处,焉有民主公平人道关怀?教育,原本是一国发展之本,现下瀛洲国大学却成就着一个一个封建山包土皇帝。活鲁哥乃真奸贼,却堂而皇之坐在学术庙堂着书立说传经布道。不光文学可以巧言令色,文学研究更是有凭有据博征博引的巧言令色。
已经在大学深耕二十年的乔增德深谙其道,有恃无恐,从北东师范大学到瀛京艺科大学,谁能拿他怎么样?
夜深人静时,他也偶有良心回光返照,但即刻便以他误读的罗尔斯《正义论》进行自我洗白:恶,乃历史发展的动力。大到国家,小到个人,皆合乎此道。
文学儿,耽于文辞华美耍弄词笔者有之,自诩在小说中火眼金睛鸡蛋里挑骨头者有之,自愿委身以分杯羹者有之,冷漠麻木幸灾乐祸者有之,沾沾自喜者有之,相互攻讦者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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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靡非斯陀可以召唤出人心中无数的恶。只要人心存在着恶,靡非斯陀就能精准捕捉。
召唤出恶,居于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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