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生的慧眼总能为两个人的恩爱表演增添无声的喝彩。权力的春药在心里膨胀,精液唾液都是人欲望的表达。如果无法滔滔不绝给学生点颜色看看,乔增德就在前列腺无法激荡的时候,酝酿着他稻粱谋的华章。创作欲是本我冲动的升华,性欲升华是其表现形式,纸张腥臭当然是因为力比多化成字符在穿梭。
孙平尧退缩,乔增德感觉到重新捕猎的快感。他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孙平尧是他唯一合法的解欲装置。但乔增德又觉得孙平尧孺子不可教,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懂得配合他。他渴望孙平尧冲过来对他扇上两巴掌,大骂他几声,越脏越好。
但孙平尧害怕,这让他真的愤怒。一个败兴的女人。乔增德心里骂道。他心里一起恨意,眼睛里的光就更凶,孙平尧退缩得更明显,乔增德毫无被控制被压制的快感,他的力比多散在空气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乔增德气恼至极,可恨他思想广博,竟没有一个懂他的女人。他一歪头,看到孙平尧和乔其的合照,他突然大骂孙平尧不读书,大骂孙平尧教坏了乔其。乔其现在不光不穿裙子,她连女孩的衣服也不穿。
乔增德自己的体重已经突破了二百大关,乔其才初中,已经一百六十斤重。乔增德想起对门赵东军看他和乔其的眼神,就感觉自己受了嘲笑。他重新燃起了斗志,与人斗,其乐无穷。
钟田中自己买了一个小房子,他已经不怎么去长天师大了。他辞掉长天师范大学系主任职务前,给樊崇峻打过一次电话。他把乔增德的辉煌战绩一一向樊崇峻做了汇报,他凄然地对樊崇峻说,人生必须要承认,有很多时候就是事与愿违。
樊崇峻为乔增德取得的成就还是感到有些骄傲,他觉得钟田中过于悲观了。
钟田中说,恐怕以后整个长天师大的中文系就要尽入乔增德的囊中了,什么奖什么优秀什么项目,统统都会是乔增德的。他问樊崇峻,乔增德真的有福消受这些成就吗?
樊崇峻在电话里久久沉默。钟田中挂断电话,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给樊崇峻什么消息。他连女儿钟玛丽和女婿赵东军都不想再见,他自己出资,搬离了以前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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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增德在钟田中搬家的时候,正在台上接受李仲森的颁奖,他连想都没有想到樊崇峻和钟田中,这一切,都是他努力奋斗得来的。婚姻的奋斗,让他摆脱了农业身份;工作上的奋斗,让他如金鸡独立独占鳌头;为家庭的奋斗,让他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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