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半女的,孙平禹岂不是绝了他孙家的后?不知道他生前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不然老天爷能惩罚他惩罚得那么彻底?”
乔增金见孙平尧领着乔其已经往拖拉机这边走了,低下声音说:“你确定孙平禹是跟老余家的怪胎好上了?”
他指着大湾监测站的方向,说:“刚才看着没?那个看监测站的老头,老余。孙昱仁亲自救的他。”
“啊?”乔增德大吃一惊,“孙昱仁是为了救他?”
“嗯,你不知道吗?”乔增金反问着,又说:“这老余也古怪得很,孙昱仁救他其实也是公差份内事,但是他听说孙昱仁死了,硬要把家里种的瓜果送到孙家去。就你那丈母娘,不得把他轰出来?难怪生出个怪胎。”
“哥,老余家的儿子叫什么你还记得吗?”乔增德问。
“承舟。你忘了你小时候还嘲笑他,鱼承舟,鱼本来就会游泳,乘了舟了不就是被抓了?他还气恼得要打你。咱弟兄几个那吃这个?”
乔增德笑了。他想起瀛洲国恢复考试的通知到达条西屯里的时候,他和乔增金、乔增财正在花松江的毛细血管流叉子河砸鱼。
长天十月份已经下过雪了,河面上结结实实银光闪闪,有些鱼困在水浅的地方,冻成了鱼冰糕,只需要拿冰镩子一捣,鱼拣进筐里就是一顿饭。
像乔增德研究论文里所写,朝北地大物博,山脉河流秋收冬藏,树木茂密挺拔,野物时时出没。瀛洲国大饥荒,从南河、东山地区涌进一大批饥民,万里河山救活了无数灾民。
乔增德写出这些历史的时候,那些灾民仿佛是他亲眼所见进而亲手所救,那些灾民及其后代都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二十三岁的乔增德,在叉子河抓鱼的乔增德,穿着烂裤裆棉裤的乔增德,还没有料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孙家的女婿,更没有想到只是成了孙家的女婿就能在朝北乃至整个瀛洲一路畅行无阻。
跟着乔德茂、乔丁钩走街串巷的乔增金彼时已经长成了颇为魁梧的青年,他比乔增德矮三公分,但体格有力,少年经世让他的头脑更通人情世故,但读书嘛,就不是块料。他比乔增德大七八岁,但言行举止就是家里的第二个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那时候乔家七八口人,乔增金、乔增德、乔增财又正是一口气能吃一口锅的青壮年,乔雪花虽然体弱多病,但吃起饭来毫不逊色,光靠生产队分的那点工分哪够?摸鱼抓兔那是家常便饭。但鱼兔也不是天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