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心里打了个冷颤。
昝茜叹口气说:“你知道乔增德问我要钱的时候我想做什么呢?我恨不得拿起家里的火钩攮死他!我看着他两片嘴上下叨叨的那碎太监样儿,我想象着一钩子割了他的猪脖子,他的黑血在空中喷溅,让他被他自己的黑血淹死。你看看我,像是会杀人的人吗?但是如果有人擅长在别人最痛的时候在别人最痛处扎刀子,你觉得人会变成什么?”
覃舒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乔增德是研究小说的人。小说最擅长分析人的心理,要是他把这种文本细读的功力用在敲打毫无防备的人心上,那这种精神上的虐待就可以杀人于无形。常言道“笑死人不偿命”,“说”死人也不偿命啊。诸葛亮气死周瑜,还是足智多谋呢。
饺子已经没有了热气,覃舒也吃不下了。
昝茜笑笑说:“覃舒,我话说的多了,我没别的意思,你这么年轻,可千万要小心,不要被‘大学’的光圈迷住眼睛。那些看起来混得风生水起的人,是人是鬼还两说呢。”
覃舒勉强地笑笑,有些事知道了就不能当作不知道。一个单位,不用多,就一个乔增德这样的人,风气就能急转直下。
覃舒还是想不通李仲森对乔增德的态度,她忍不住问昝茜:“昝阿姨,既然您不拿我当外人,那我就向您请教个问题。”
昝茜放下筷子,用舌头擦擦嘴唇,说:“什么请教,覃舒,你问。”
覃舒迟疑了一下,咬咬嘴唇,索性问个清楚:“昝阿姨,乔增德从考上大学到读硕士,再到现在在长天师范大学任教,考了钟教授的博士,这怎么样也得小二十年了,彭主任之前也是乔增德的顶头领导,怎么就没有人跟他明面上交锋呢?”
昝茜鼻子里头呼一口气,嘴角向后咧一咧,认真地看着昝茜说:“覃舒,不瞒你说,就是彭中庭,我也不是真看得上。但我得靠他生活,这是没办法的事。彭中庭胆小怕事,谨小慎微,到底能教现在的大学生什么?人家的孩子那可都是大学生啊,哪个家里的父母不是省吃俭用交着学费供着,学生就这样背着全家人的血汗,千里迢迢来受这些人的教育,说心里话,我都替这些孩子感到不值。也就是彭中庭死了,我才这么说,他在的时候,我心里就是这样想,我也得闭着嘴巴。乔增德不过是傍上个老丈人,少走了别人要走十年的路。长天就这么大,能有几个局长?局长认识局长,局长能不能认识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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昝茜收住了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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