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唵,嘿,性也不是肮脏的,咱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那时候就已经瞧不上这种资产阶级小姐做派的人了,但也不能不负责任啊,咋整?这就像黏上了狗皮膏药,我走哪儿她都看着我,生怕我不要她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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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增德继续说:“你们师母死皮赖脸地非要跟我结婚。”
苏槐听他把“结婚”的“结”故意说成了三声,长天地区方言的发音,这是乔增德自以为幽默的一种文学方法。
苏槐想起孙平尧的话:“你们老师上课上那么好,你们记下来整理一下不就是‘口述历史’吗?发表有什么难的?”
他的分身三号蘸着口水,把乔增德独特的幽默化文学方法记录在案,又传给我,我又传给各位读者,这样一来,乔增德这种独一无二的文学方法应该就不至于失传或者濒临灭绝了吧。
“樊老师死看不上她。老教授一辈子没有结婚,就是嫌麻烦,和他的那位朋友蓝先生一起生活。”乔增德又停顿了,想必又是一个重要的知识点。
苏槐的分身三号俨然已经是学霸,并且马上给出了答案:“这位樊教授的‘朋友’蓝先生,应该就是他的伴侣吧。”
苏槐马上让三号分身小点声,这么聪明,一旦被乔增德发现,那不是破了他的梗,让他的启蒙苦心付诸东流了吗?一号分身切换,马上给苏槐一个傻傻不知的表情。
“朋友”这个知识点,等到乔增德讲自己在纳加达的女儿乔其的时候是要考的,苏槐的三号分身,在此处划上重点。
乔增德沉浸于往事:“樊崇峻教授特别喜欢我,晚年都想收我作义子。他看不上孙平尧,你们师母,是有道理的。结了婚,麻烦就来了。我一生的不幸都是从她开始的。”
乔增德突然愤怒起来,他眼神中仇恨的小火苗一下子把与樊崇峻有关的温暖往事烧成了灰烬。
他捏细嗓音,不知道是模仿樊教授还是蓝先生,还是他自己本身也有一个分身,太监一样痛苦哀嚎起来:“你们穷人是有罪的!鲁哥迅就是这么深刻,在酒楼上,孤独者,魏连殳,在深夜发出痛苦绝望如狼一般的嚎叫。”
苏槐一号分身马上切换出来,送上一个深受感染感动不已的表情。
二号分身问:“为什么是‘你们’穷人?人称代词的变化太突然了。”
三号分身学霸略有迟疑:”唔,这么突然一定又是教授独特的文学方法,说不定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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