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尧的手,说:“平尧,你跟妈说说,乔增德对你好吗?”
孙平尧很少听母亲有这样的温暖平和的状态,她鼻子一酸,眼泪就盈满眼眶。来之前还和乔增德吵了一大架呢,她心里还没有原谅乔增德。
人独自伤心的时候,因为无人关心,只能咬着牙硬熬过去,熬过去也就熬过去了,但如果在这时有人突然的关心,人的伤心就会蔓延。
孙平尧大滴的眼泪掉到乔其的头发上,她慌忙掩饰地又低下头亲亲乔其,偷偷用被角揩去泪痕。
毛秀春尽收眼底。
她叹口气,坐得离女儿近些,拉着孙平尧的手说:“平尧,跟妈妈说,乔增德是不是欺负你了?”
孙平尧心酸地摇摇头,说:“没有。”
毛秀春说:“乔增德今天上午到家里来过,喏,那个破袋子,乔增德带来的,我连看都不想看。乔增德能送什么好东西,哪回不需要你接济。平尧,男人和咱们女人不一样。我知道你今天来其实为了乔增德,你想请你爸借着给乔其办百日宴的时候,给他建立一些人脉,铺铺路,垫垫脚。”
孙平尧点了点头。
毛秀春继续说:“平尧,你有没有想过,男人有钱会变坏的道理?有钱会变坏,有权会变坏,有点姿色会变坏,总是就没有不变坏的男人,男人要是一无所有,更不知道有多坏。”
孙平尧觉得毛秀春说的片面了些,但她没有反驳。
毛秀春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平尧,你觉得我说的太极端了是不是?你觉得你爸就不是对不对?但你爸不是,不代表乔增德不是。你爸年轻时候经历得多,男人有的他都有,他都满足了,但对乔增德来说,情况不一样。”
毛秀春生怕孙平尧不爱听,她停下看着孙平尧的反应,见孙平尧没有流露不悦的神情,毛秀春才继续说下去:“乔达摩·悉达多之所以成佛不是因为他一身不染,而是因为他历经人类的堕落。”
孙平尧看了看毛秀春,她没想到,自己这位从小泼辣果敢的母亲还看佛教故事。这种故事,她在孙平尧上小学的时候都没有讲过,现在竟然像给孩子讲故事一样。
毛秀春笑了笑。
孙平尧也笑了,说:“妈,您还知道乔达摩·悉达多呢?挺厉害呀!”
毛秀春眼睛一横,反问说:“你以为你妈什么人呢?你妈年轻的时候好歹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
孙平尧就笑了。
毛秀春继续说:“平尧,你爸,说起来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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