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
祁淮舟捻了捻空虚的手:“绵绵,这气生得太久了吧?”
在还没认识姜倾绵之前,他根本了解不到女孩子的气从何而来。
有时来气,来得莫名其妙。
刚在一起那会儿,姜倾绵为给他好印象,天天都爱演戏。
后来情感渐渐浓郁后,他才发现,女孩子确实是挺容易生气,并且她生的气,自己并不知晓为何。
哄人哄得多后,他也逐渐熟练并了解。
当姜倾绵站在玄关眉毛一拧,同她说话不应时,便知道,她生气了。
因为他把她的鞋子收起来存放,而她找了很久找不到,燥郁了。
若她是双手抱胸立在化妆台前,定定看着某处时,那也是生气了。
前夕,他好奇她的化妆品,拿出来观赏后位置放在了不同地方,而她习惯原来的位置,不满了。
……
诸如此类,祁淮舟从摸不着头脑到得心应手,一直到最后,她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他都知道她在生什么气。
事实上,那也不叫气,叫杠。
自己和自己杠。
眼下,姜颜栀偏要杠,嘴硬就算了,身体也硬。
而他,原先那么强势的一个人硬生生被她磨柔了。
他跟着姜颜栀的步伐,试探性伸手揽腰,被她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在手背上。
接连数巴掌后,祁淮舟便一把将她抱起,放她坐在挨着栏杆的红木高台上,眼睛直直注视她,分秒未挪。
“放开我!”姜颜栀被他圈着无法逃离,双脚在空中晃悠,双手叉腰,圆目怒瞪,颇呈出些幽怨感。
“还气?”
“嗯哼!”
祁淮舟无奈低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巴:“绵绵,你口是心非,你知道敢和我生这么久气的人最终下场是什么吗?”
姜颜栀怔了怔。
祁淮舟趁机在她唇角啄了一下,眼神忽暗,声音铺着些许暗哑,“绵绵,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恃宠而骄。”
姜颜栀明眸闪烁,双手交叠于腿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很是乖觉。
他表达爱意时的话向来不加掩饰,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让人一下滞住,回味那番话时,羞赧又兴奋。
时间一长,姜颜栀的脸由原先的白皙染上了红润,像是埋在暖源处,一抬头,脸被闷红的模样。
鲜活,诱人。
祁淮舟的目光分外灼热,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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