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地看着你。
“……我怎么起来?”你反问他,眼睛透过发丝的间隙,接收到一丝昏暗的光。
他蹲到了你面前,拨开你的头发,粗粝的掌心擦过你的侧脸,cha0sh的泪痕已经g了,肌肤被他摩挲地又疼又烫。
你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接近你的右眼,你几乎以为他要把你t0ng瞎,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沿着你的下睫搓动,好像在试验这样是否能让你露出让他满意的哭泣。
你感觉眼下那片薄薄的皮肤几乎被他搓红、破皮,你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已经不躲闪了,只是仇恨地盯着他英俊的脸——该si的,就算有那块恶心的疤痕,你也不得不承认,他是英俊的。宽额头,浓眉,凹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浓密的胡茬,都是无可挑剔的。这副长相兼具日耳曼人种的西式美感,又有北美洲印第安原住民的粗犷,像是伯爵红茶里兑了刺激x的姜末和薄荷叶,矛盾,又奇异地和谐。
“你出去。”
你倒在一旁,冷漠地闭上眼,不给他一点回应。
是下午的那个nv人。
“您有什么指示吗?”她不像个仆从,他们二人是平等的,她平静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你的魔鬼。
他说了什么,你听不懂。这种奇特的方言不是意大利语,语调偏慢,音节偏低,确切地说,不像欧洲的任何一种语言。
你的脚刚沾地面,僵直的腿就突然一软,跪到了地上。
[you]
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她还是保持沉默,不要说是攀谈了,你甚至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是宅邸里的空气,无声无息,无处不在。
房子并不热闹,趴在地毯上竖耳听楼下大厅的动静,从来都是一片寂静,但你也知道这房子并不冷清,因为时常有汽车的笛声经过大门口。每当这时候,nv人就会把窗子关上,隔绝掉外面的一切声音。
她正往桌上的花瓶里cha花,虔诚地低着头,好像那一大束桔梗是什么不得了的,神的信物。
她还是不语,像是没有听觉。
“很好看。”你赞美,“我可以拿一枝吗?”
你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从她手里把那枝最不起眼的,卖相也不太好的桔梗ch0u了出来,拨开白se的柔软花瓣,嗅了嗅花蕊的香气。
你把花朵折下来,别到耳后,这是你现今唯一的一点乐趣了。
可恶,你又想到那个男人了,他也是那样纯黑的,不掺任何杂质的头发。
玻璃倒映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nv人把花瓶放回原位,静静退出了房间。
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的贵族首领吗?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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