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上下下,“……都结束了吗?”
你像只放在砧板上的羔羊,姿态有点滑稽。
“……?”
你皱眉,动了动嘴唇,想起这还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他此刻看起来稍微像个正常人了,起码不再表现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枪杀你——哦,除了他下面那杆枪,你已经深刻地t会过它的厉害了。
他要g什么?
上帝!
他看起来还是jg力充沛,就好像之前的疯狂纠缠只是不够塞牙缝的前菜。腰被他握着,被cha得一前一后摇晃,整个身t也随之一颤一颤。
再来一次什么?
疯子。
她被他制得很牢,又露出了那种眼神——
她怎么还敢?!
她在g引他,他敢肯定!
她是什么开始有感觉的?
“上帝疼ai那些圣洁的nv人,给予她们快乐和幸福……”
她可一点都不圣洁,但是看起来却b那些把自己包成白se大沙漏的nv人快乐幸福多了!
他抓过来床头的绳子,他是疯了才会在卧室里准备一根绳子!一根和房间格格不入的,绳子!还是说他本来就期待着这样做?他一个月前就想好了要把她绑起来这样c弄?
为了止住这种想法,他趴下去咬她,柔软的rr0u把嘴巴填满,留下很重的红se齿印,他总算没那么焦虑了。
他有瞬间的头晕。
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啊!啊!”叫的。
他蹲在门口,像个流离失所的孤儿。他母亲的叫声和水流声掺杂在一起,那么近,又那么远,刺痛他的耳膜。
床上出声。
不能好好把嘴闭上吗?
nv人光着pgu,大气不敢出,sh漉漉的床单上还有她的口红印。
他把枪重新塞回皮套里,平静地穿衣服,穿鞋,路易斯等在门外,见怪不怪地帮他拎上公文包。
她是叛逆的,但是她很有分寸,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她总能一步一步b近,在踩到那条si线之前恰到好处地停下。
但他还是没由来地生气:她一定是被调教过了,所以才能这么听话!调教她的那个人可真有手段!
没有病,很g净。
但那就是最大的问题!
必须得做点什么——
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像是活着,又像si了,y囊涨得几乎忍不住sjg的yuwang。失控感让他像是经历了奇耻大辱一样,狂躁得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得让她赶紧哭出来,否则他真的要杀人了。
她的双手被捆在头顶,没有支撑,只能一直往后滑。
这果然是最好的方法,她的眼睛r0u眼可见地更加sh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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